沈清清吃得正香,没有想到周兰香啪的一下子就把筷子撂下。
众人吃饭的动作一顿全都看向她。
她恨恨的对着沈清清,语气要多不满就有多不满。
沈清清在心里面暗骂一句毛病,又继续吃起饭。
这动作可把周兰香气的够呛,她站起来指着她道。
“沈清清,上元节晚上那一天你和三弟一起去哪逛了?你是不是把绵绵送到林秀才的床上?
你心肠太狠毒了。你知不知道绵绵因为你,只能嫁给林秀才做妾。”
周兰香今天去送帕子,正好遇见白绵。
白绵虽然不知道是谁算计的她,但是她直觉认定是沈清清干的。
对于林安宴,她思来想去,觉得也很不错,好歹是个秀才,而且年纪轻轻的。
比乡下土里刨食的强多了。
听说家里面只有一个瘫痪的老娘,至于李如月,她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现如今,她的名声已经毁了,不嫁给林安宴,她也只能绞着头发做姑子去。
倒不如就嫁给他,兴许也是一段不错的姻缘。
她心里面是接受了,不过当她看得见周兰香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上前上眼药。
家里面现在还在为她是平妻还是贵妾两个身份拉锯,迟迟没有定下。
但不妨碍她把自己说得惨一点,于是添油加醋地给周兰香说,她只能当妾的话。
周兰香想到沈清清功夫确实不错,心里认定就是她干的。
面对昔日好友,只觉得惭愧无比。
白绵看见她听进去了,装作十分大度地原谅沈清清。
还让周兰香不要为了她,和沈清清发生龃龉,免得落得她一样的下场。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激起了周兰香心里对沈清清的恶感。
一回来,周兰香把自己闷在房间里面生气。
在饭桌上看见沈清清仿若无事人一样,她心里就生气。
沈清清听到白绵竟然要给林安宴做妾,不禁愣了一下。
她把人送到林安宴床上,这个举动好像白白便宜他这个狗东西。
不过一想到白棉心思那么恶毒,他不是总骂她毒妇。
她就给他送一个恶毒的,也算是如了他的愿。
周秦氏一听又是白绵,当真心烦得不行。
她难得地发起脾气,一拍桌子指着周兰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