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温词的手机嗡的一下震动在床头柜,一条发了一串数字的短袖弹出窗口。
柳时序把手机“砰”的一声丢原处,笑着爬上床将温词圈进怀里,“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干的不错。”温词正忙着复制银行卡号尝试给林郎诃打款,偏头在柳时序脸上糊弄地亲了口,“去学校这事我也不急,但有件事要先解决,你和我一起。”
“老公。”温词补充。
柳时序几乎乐得哎呦一声,当夜兽性大发不再做人,一个通宵后第二天照样神清气爽揽着精神不振的温词坐三个半小时长途进市直奔4S店。
高消费这种事柳家人向来拿手。
牵着温词进店时汽车销售就开始用她们那精明挑剔的眼光打量两人了,最终以看不出牌子的衣服给两人打上了低等标签。
销售小姐不温不热介绍产品,价位均在10-30万,说的时候还时不时犯点职业错误,那眼神一瞟一瞟就订柳时序脸上了。
温词视若无睹,身姿傲然立在柳时序身旁,两臂一抱,绵绵的眼神往他身上一挂,柳时序就明白了,一只手搭温词腰上,另一只手插进兜里,眼神冷冷看了销售一眼,淡淡道∶“低于七位数的就不要介绍了,浪费时间。”
“啊?”销售小姐先是可爱的一愣,随即半信半疑将两人引入高端去。
她还没开口说价位,温词便指着其中一辆说∶“就他。”
销售小姐笑道∶“女士,那辆车是我们这个月刚上的新款,价值370万,全款下来需要……”
温词听得鸡烦,“柳时序买不买?急着办事呢。”
“买买买乖。”他连忙搂着温词低声去哄,一张银行卡漂亮地甩到销售身上,“全款,快点,现在就提。”
一小时后,宾利飞驰一路轰鸣驶向高速,温词按着记忆力的地址找到夏小尔和她老公结婚的婚房。
手续还尚未过全的崭新豪车停在老旧小区下引起不少议论围观,温词全然不在乎,她本身就是话题漩涡,从小到大就接受各类人的批判虔诚猜测。
她本找不到夏小尔居住的楼层,但碰巧赶上三楼传来剧烈的争吵,寻着声音直奔上楼。
妈的,压根轮不到她敲门试问住户,还没走到门口玻璃杯便划破气流从敞开的铁绿防盗门内摔出来。
柳时序眼疾手快将温词扯向身后,爆裂的碎片刮着裤腿向四周迸溅,随之而来的是屋内熟悉的凄厉惨叫声。
温词脑子翁的一下炸开,虐杀家暴男的千百种方法在脑中排版而出,她冲进客厅在一堆狼藉中锁定目标——一个身材发福,面目狰狞的中年男人正扯着夏小尔凌乱的头发把她的头往玻璃桌上撞。
邻居似乎习以为常,个个家门紧闭。
温词现在两眼发晕,急需解决一下怒火,于是这坚实的一脚便如骤风暴雨般落在夏小尔丈夫的腹部,她知道打哪里最疼最难让人看出来伤处,软的,这地对了,他的胃现在一定跟反复挤压的气球般处在爆炸边缘,破不掉,裂不开。
于是温词伴着屁滚尿流的男人的无助尖叫像听着著名交响乐的愉悦犯,踩着高跟鞋一脚一脚踹,直到身下的男人蜷缩成虾,喉咙剧烈痉挛咳出血沫,才气喘吁吁问∶“我打人是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