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俊道:“当然是恭喜妹子收了一对乖徒儿。”
雪儿摇头道:“雪儿不明白。”
卢子俊笑道:“你只需记得,以后见着午家兄弟,不要多说,先对他作上一揖,然后会明白了。”
四人又是捧腹哄笑。
大家在水月轩中喝茶聊天,谈到寒凌江今日竟然没下山修行,有闲心与大家谈天,当真是件怪事。
寒凌江无奈道:“不瞒各位,最近我在修行时总觉得体内灵炁有些异常,想着可能是平日里修行一味途快,落了些隐疾。所以打算暂且休息一两天。”
袁能正色道:“不知寒兄是什么症状,修行之事可都不能小觑,处理不慎的话轻则伤筋损脉,影响后日修炼,重则走火入魔,甚至有生命危险!”
寒凌江道:“也没什么。只是往日在吸纳天地灵炁时,灵炁会自行按着云叶真经的路数运转,这几日则需自己刻意引导,否则立即就散了,倒没其他大问题。”
袁能喃喃道:“散了……散了?莫非是因为寒兄体内容纳的灵炁已达瓶颈,行将突破!”
寒凌江道:“可是以往突破时并未出现这类征兆。”
袁能揉了揉下巴:“我记得师父说过,每层心法突破时的征兆不会完全相同,不同人修炼同一门功法,突破时的征兆也会因人而异。但总的来说,突破就是身体经脉、识海不能重载更多的灵炁,需要转变升华。”
寒凌江点点头,他曾想过这个原因,因为好几次他真有突破前那种隐约触壁的感觉。然而他自己却心知肚明,即使自己修行不辍,距第五层无我还是差了些火候。之后他也试过一次强行突破,自然以失败告终。
周祺道:“若真是这样,寒小哥岂不是在三年不到的时间,就突破了五层云叶真经!”
袁能苦笑道:“是呀,我是花了整整四年的功夫才将云叶真经修到四层的,饶是如此,师父还说我是难得的天才呢。跟寒兄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周祺道:“心法修炼越往后越难,更能体现修行者的资质,寒小哥当真厉害。”
听二人夸赞,寒凌江丝毫不觉着开心,幽幽地叹了一句:“要是能更快些就好了。”
夜深人静,星光点点。一位长发少年坐在一株云杉巨树的枝头望着星光。他面无神色,长发被夜风吹起又落。漫漫黑夜,寂寥无声,他在等待什么?
“吾儿准备如何了?”
周围只有树木,未有人影。
那少年嘴角一扬,对着星空:“妥当了。”又问:“父亲准备如何了?”
有声道:“也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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