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言,他怎么样了?”
“他这也不是病,他是债遗族的人。”
“我略有耳闻。”
“我梦到过他。”阿京在总管和医官对谈的时候插一句。
“哦,阿京姑娘还梦到什么了?”医官问。
“梦见有很多人给他穿衣服,一件一件的,他这一辈子的衣服都给他穿上了。”阿京说。
“他确实需要换衣服。先要将这债遗族的囚衣换下来,我要为他调个汤药,姑娘可以暂且回避了,交给我吧。”
“好的,谢谢兆言医倌。”阿京说。
“你救了他?”程慕问阿京。
“嗯,我梦到过他的。”
“我知道。”
“他是债遗族的,债遗族是不是命运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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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为什么?”
“这个不说了,有点复杂。”
“不能说吗?”
“我只能说我不是很清楚,我不习惯妄议我不知道的事情。”
“连你也不知道?”
“我看起来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吗?”
“像阿!”“我觉得你什么都知道。”
“听你这么夸我,感觉我的病都好了!”
“债遗族确实不是好议论的。”陶升也这么觉得,“毕竟我们这个年纪不懂的事情太多了,别急着知道的太多。”
“陶升,我有样东西给你。”程慕说。
“是什么?”
“漉昭,去拿来。”程慕吩咐。
“是。”
“这是你爷爷当年留下来的东西,现在交给你收好。”
“我爷爷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陶升问。
“我也是受人之托。”
“这是一件斗篷?”
“嗯。这是覆云蓑衣。可以任意变形,刀枪不入。你穿上试试。”程慕建议。
“真合身。谢谢程兄。”
“不谢。”
“程慕,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嘱咐我们?”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