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鸣快要被他们逗笑了:“这就叫骂人呢,这就激动上了,更难听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说呢。”
女同学哪里见识过像顾时鸣这样的男人,和女人吵架的时候居然能不落下风。
顿时,刚刚还觉得顾时鸣外形帅气,有心想要和他接近的那几位女同学,顿时滤镜碎了一地。
不等他们吵完,远处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宋禧,顾时鸣,你们这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宋禧扭头看过去的时候,赫然看到那老和符老,正笑呵呵的朝着自己走来。
忽然在燕京市看到了符老,宋禧和顾时鸣的脸上皆是惊喜,连忙迎过去问道:“符老,那老,你们怎么来了?”
那老笑着说:“这老家伙一来燕京市,就点名要见你们,这不,我就带他来了。倒是没想到,居然看到你遇到麻烦了,说吧,为了什么事?”
虽然这帮年轻学生清澈愚蠢不谙世事,可是看着眼前两位气质不凡的老爷子时,依旧能判断出两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于是,刚刚还咋咋呼呼的一群人,这会儿全都安静下来,静静听着对方说话。
老师在看到那老和符老的时候也惊呆了,连忙问道:“那老,符老,您二位怎么来了?”
燕京市只要混到一定位置的,基本都知道那老和符老的名号。
尤其符老,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就算是燕京医科大的校长,看到符老的时候也得点头哈腰,称他一声符老。
符老笑着摆手,说话的时候云淡风轻:“不用紧张,我是来找宋禧和顾时鸣说话的。”
那老也跟着说了句:“我们和宋禧他们是老朋友了,今天特地过来看看他们。刚刚看到你们几个好像闹得挺厉害,不知道为了什么事?”
同学们就算反应再慢,这会儿也应该明白过来,看似从农村过来,没什么背景的宋禧和顾时鸣,实际上却是隐藏的大佬。
刚刚冲着宋禧叫嚣最凶的几个人,这会儿已经像鹌鹑一样缩起脖子,恨不能原地消失才好。
老师也觉得尴尬,今天的事毕竟真不算什么大事,何况还惊动了那老和符老呢。
“没什么大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老立即冷声呵斥了一句:“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还把人堵在这里叽叽歪歪。别以为现在已经是新中国了,你们就可以肆意欺负老子,我和你们说,宋禧是我的干女儿,你们谁要是欺负她,就是不给我面子!”
燕京内外,如今还能像那老这样有地位,有闲,有钱,有诸多房产的大人物,已经寥寥无几。
虽说他现在没有掌握实权,可是上头的许多大领导,有许多是那家以前的家奴,是他们家祖先手底下的小兵。
就算看在老一辈的面子上,燕京市的人也不敢不给那老面子。
老师吓得连连解释:“没有,那老,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说话的时候,老师把求救的眼神望向宋禧。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宋禧能帮他们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