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子他来了,而且还带了好多侍卫啊。”在太子快要来的时候,被派去时刻关注太子行动的侍卫马上便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李安唐。
李安听罢只冷笑一声,没做应答,带了很多侍卫?啧,他这是来给他下马威来了呀,今天从他府里出去高兴坏了吧,下午还敢带着这么多人来。
侍卫跪在地下见自己王爷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一时间拿不准主意,王爷是什么意思,便小心试探道,“王爷要属下拦着太子殿下吗。”
“不,让他进来,还告诉他本王不在。”只有这样他那皇兄才会有胆子再做些什么了,到时候可就怪不得他了。
手下领了命之后便将太子放了进来,而太子在听到李安唐不在的消息,便不出他所料的直奔公主所居住的地方。
公主在再见到太子的时候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不是让人送信别让他来了吗,他怎么又来了。
见她这样太子阴笑一声,那双狠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怎么我的好妹妹,见了哥哥怎么这幅表情,昨天晚上咱们可是亲密的很啊。”
太子的阴柔的语气带着丝丝狠毒的意味,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在公主看来就像是毒蛇在吐着蛇信子一样,好似下一秒就要来咬断她的脖子,吓的她当即收了自己震惊的表情,低着头怯儒道,“没有,怎么会呢。”
“哼,没有?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你刚可是送信要和哥哥断绝来往呢。”
“太子殿下我这不是怕您出事情吗,这王府守备森严,您走的了一次,下一次……”公主慌忙解释道,只是她的解释激怒了太子。
“住口,你是说本太子比不得他李安唐是吧。”太子怒火被激起,脸上因愤怒扭曲了的表情让她害怕极了,立马跪下给太子认错。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太子殿下……”
“唉,你跪着干嘛,起来妹妹,为兄可没有怪你的意思。”还没说完她便被搀扶了起来。
太子暧昧的握着她的小手冷笑道,只是公主的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一颗心更是提了起来。
这太子的脾气太过反复无常了,她害怕但是却不敢表现太过。
“让你给方小瓷小药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听他这样问公主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半天不出声,怎么样了?除了那一次外她哪里还有再接触方小瓷给她下药的机会,这王府守备森严的,上一次也是她费了好一番功夫差点被发现才下了的。
再下药哪有那么容易,可是看着太子阴森森的脸色她不敢这么说,只支支吾吾道,“这,这,我给她下过一次药但是她孕吐没有吃进去,所以,所以,”
“所以那个孽障现在还活着了?”
“太子殿下赎罪。”她又惶恐的跪下认错。
太子这下没有扶她,待过了许久,久到公主腿都跪麻了,后背都被冷汗打湿,太子才开口,“你说本太子让你把那小杂种除了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吗,你把那小杂种除掉之后梁王不就是你的了吗,到时候本太子再请父皇下道旨,你不就坐稳了这王府女主人之位了吗。”
公主听后思考片刻觉得太子说的很有道理,只要那方小瓷一日不除她就不会正真的得到王爷,要是没有了方小瓷,那王府的女主人就是自己的了。
可是想到王府森严的戒备,她也不敢有多大的保证,只再三缄口,小心应答,“是,谢谢太子殿下的苦心,我会尽力为之。”
见她乖乖答应,太子便让她起来,两人又商量了些别的。而另一边李安唐和方小瓷两人等了许久都没见太子出来,李安唐准备下令去抓人。
刚喊人来,便被方小瓷制止,“王爷不可,现在不能过去抓人,现在是大白天,太子再荒淫也不会选择白天和公主做那档子事,而且还是在我们王府里,他们说不定是在密谋什么事情,我们现在去抓人,不仅抓不到什么把柄不说,还会打草惊蛇。”
李安唐听罢思索片刻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那依夫人之见?”
“夫君不妨再等等吧,要是在商量事情的话这么久了,估计太子也该出来了。”
果然在方小瓷说罢之后,下人便来报告太子离开王府的消息,李安唐听后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眼里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他的夫人真是每天都能带给他很多惊喜。
只是现在他还不能与他夫人温存一番,那两人密谋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憋了什么坏水,万一是对付小瓷的怎么办,“夫人为夫去探探那公主的口风。”
“好,去吧。”
说罢便直奔公主那里,“公主,本王听说太子刚刚来过了?”
公主见李安唐今天再次来到了她的住所,心里当真是高兴不已,当初她一眼就爱上了他,他英俊伟岸,武艺高强,又是大梁的战神哪个女子不爱慕他。
后来她也如愿嫁给了她,可是想象中的洞房却并没有来,让她伤心不已。
如今他又来到了她的住所,是否真的就是如那方小瓷说的王爷是个重感情的人,不碰的是想和她培养出感情再碰她呢,想到这里她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害羞不已,只低着头柔声答道,“是,太子殿下刚来了,王爷今天留下用膳罢,妾身给王爷斟酒。”
酒菜很快就摆上了桌,公主一脸柔情的给李安唐布着菜,眼里的爱慕刺的他一身鸡皮疙瘩,可是想起来这里的目的他只好忍下她放肆的打量,边吃边问她问题。
问了许久,也没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李安唐耐着性子和她道别之后,便抖了抖身子直奔方小瓷那里。
“夫君您回来啦!”见他进来方小瓷立马起身迎接他。
看到她灿烂甜美的笑容,李安唐刚那一身不自在都化作了柔情蜜意,他小心的接住她投过来的身子,轻轻拥入怀里,含了含她娇嫩白皙的耳垂,直到那片嫩白染成一片羞人的粉意,他才松口,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是啊,为夫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