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王倒是要看看谁敢欺辱到本王头上!”说罢,怒气冲冲的拂袖,欲要离开时,李安唐起身将他拦住。
定王见状,心中微微一抖,他知道李安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自是不敢轻易将他得罪,略显尴尬的笑了笑,道:“妾室间争风吃醋,李寨主莫要见怪,王妃重病,本王不去不合适,还请李寨主放行,改日再登门道歉。”
长长的衣袖刚刚好将李安唐手中的怒气遮挡的严实,脸色依旧是沉静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涌动,沉了一会儿,他才微微开口道:“定王殿下且先行,改日应是我去拜访定王殿下和王妃。”
二人面色微微带着异样,一副云淡风轻,心底却仍在暗暗较劲,定王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便带着下属,匆匆离去。
吴安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他死都想不到,自己不过是一枚定王政治霸业的一枚棋子,没想到最后却成了那个黑锅。
李安唐清冷的看着不知所措的吴安,冷笑道:“你看了吧,你尽忠尽职的主子是怎么对待你的?草芥之命,却为他人嫁衣,是可悲还是可喜?”
吴安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紧紧的攥着拳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闷声如雷,一旁的芝秀吓的浑身一抖,不由得轻呼,“啊!”
此时的吴安恼羞成怒,如猛兽一般的回头怒视着芝秀,咬牙切齿“为何陷害我?”
芝秀吓的缩成一团,“我。。。。。。我。。。。。。我。。。。。。”
“你不必为难她,他不过和你一样罢了,说来真是讽刺,你怎么对人,偏要叫旁人为你卖命?”李安唐悠悠的说道。
这个道理他从很小便知道,你怎么对别人,别人未必如此对你,可是别人怎么对你,你便如何对别人,那样他们才觉得有趣!
吴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起来,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自己跟随定王数十载,他的为人自己在清楚不过,李安唐虽是外界相传冷辣,不近人情,可却从未亏待过身边的一个人,想到这,心中愈发的觉得自己不是人。
“寨主,我对不起你,可是乱世之中,谁不想活着,谁不想活得好些,我不过是想活命而已。”
李安唐脸色阴沉着,一步一步的走到吴安的面前,目光没有一丝的温暖却不言一句的看着她。
“我不过棋子,定王表面一副闲云野鹤,可是早就拉拢朝野上下,企图篡主谋反,谁不知道,这天底下最有实力的便是方家,不管是财势还是权势,都是一大牵绊,谁知这个方小姐却与您纠缠不休,定王怕您会威胁他,才派杀手将您们逼下悬崖。”
李安唐脸色依旧沉着,自己归隐到这小小的山寨,便不想纠缠于朝廷这些追名逐利的肮脏之事,可是终究还是跳出的是人的欲?望。
吴安入宅多年,定王早在很早之前便对自己有忌惮,一个定王便是如此,何况其他人呢。
“你说的,我姑且先信你,我暂时是不会伤及你们二人的性命的,不过,你要知道,活着的代价以他人做基石,有一天也会帅的很惨,你落到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定王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说罢,怒袖一挥,便命人将他们二人关进了地牢。
回道府中的定王愈发的心神不定,虽然不过是自己逃脱的借口,他不敢保证李安唐就会轻易罢休,更何况,吴安为了保命定会将自己出卖的干净,世上唯有死人才会为自己保密。
翌日,一大早,定王便备车马亲自拜访李安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