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赞赏归赞赏,叶天玄可不会答应夜寻,毕竟报仇不是儿事。
推着夜云,叶天玄转身离开了后堂,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夜寻和认为夜寻不自量力的叶婧依。
气氛顿时之间变得异常尴尬,夜寻咳嗽一声:“一路劳顿,我这就让人带你先去休息。”
说完,夜寻也灰溜溜地离开了后堂。
傍晚,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只有天边的一小抹阳光。夜云命人了设下接风宴,叶天玄来到青山,夜云心里十分高兴,但更高兴的是叶天玄带来了叶婧依。
席间,两位老人频繁相互敬酒,从他们二人的谈话中,夜寻知道这两位老人心中都很相互挂念。
参加这次接风宴的,还有柳云飞、薛芷秋这对夫妇,夜月和叶婧依分别坐在夜寻左右。
夜月笑着端起酒杯,向叶婧依敬酒:“叶姑娘,我是夜寻的二姐,今后就将星月剑门当成是自己的家,若以后夜寻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好好教训他。”
夜寻无语地白了夜月一眼,心中不禁无语,难道你看不出这丫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吗?
叶婧依端起酒杯与夜月轻轻地碰在一起:“谢谢。”
夜寻在看了叶婧依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向叶天玄敬酒,他的心中仍然还在在意为夜云报仇之事:“叔祖,我知道您与我爷爷之间感情深厚,这些天为了替我爷爷报仇,付出了不少,就连五师伯也因此付出性命,所以我还是想这份仇还是我们夜家自己报。”
“寻儿啊,你明明知道北城实力强劲,高天尊修为高深,为何还要执意亲自为你爷爷报仇?”
夜寻看向叶天玄,眼神中的坚毅清晰可见:“正所谓父仇子报,如今我父亲多年不知所踪,那为我爷爷报仇这件事当然要落到我身上,即使仇家实力强大,但这不是让我退缩的理由。”
夜寻的答案让叶天玄心中十分满意,夜寻虽然年纪不大,但确实有男人应有的血性。
至于夜寻的性格的确有些偏激,叶天玄嘴上责怪夜寻不尊重师长,可心里却将这份罪责揽在了自己身上,他觉得这是自己这些年一心闭关突破修为,疏于对夜寻的管教所致。
所以他这次来也并没有想过要拿夜寻怎么样。
不过这报仇一事,叶天玄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夜寻,因为他在心里,不仅十分珍惜自己也夜云之间的友谊,同样也在意夜寻,他同样将夜寻视为自己的亲孙。
叶天玄喝下杯中酒,脸色陡然一变,严肃的道:“报仇一事,你小子想都别想,这不是你小孩该掺和的,你现在只要想如何与婧依培养好感情就行,当然,你小子如果敢偷偷跑去,老子一定打断你的腿。”
“叔祖。。。。。。”
夜寻还想再说,却见叶天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别废话了,吃你的饭。”
叶天玄的这一巴掌,着实吓得夜寻不轻,看向叶天玄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怕。
下意识地拿起碗筷,不敢再说一个字。
而这一幕却让坐在一旁的叶婧依掩面偷笑,想不到这讨厌的家伙居然会这么害怕自己的爷爷。
当然这一点,夜寻自己都不禁觉得纳闷,自己为何会惧怕这位叔祖,难道是这具躯体原主人的潜意识?
这顿饭吃了许久,席间之后的大多谈话都是关于夜寻和叶婧依订婚的事情,这二人心中虽然都不愿意,但这件事似乎已经无法改变。
第二日,夜寻起得很早,阿青依旧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服侍夜寻穿衣,夜寻曾经不止一次对阿青说过,让她夜晚自己去休息,可阿青一直执意在夜寻身边守护。
吃过早饭,夜寻带着阿青前往‘酒剑仙’,自从席掌柜等人酿造出汾酒之后,‘酒剑仙’的生意可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汾酒的问世让‘酒剑仙’变得名副其实。
踏入酒馆,映入夜寻眼帘的不再是空荡荡的大厅,而是每一桌都坐满了宾客,他们一脸享受地喝着汾酒,时不时还相互讨论。
席掌柜胖嘟嘟的脸上充满了笑容,酒馆有如此变化,最高兴的或许是他。
看到夜寻,席掌柜连忙迎了上去:“公子。”
夜寻点了点头,继续环视着有些嘈杂的大厅:“酒馆有如此变化,席掌柜功不可没。”
席掌柜高兴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公子过奖了。”
“公子,您前些日子给了我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我已经将隔壁房屋置办下来,待年关之后,便可与店内打通相连,到时我们酒剑仙的生意会越做越大。”
“席掌柜用心了,今后这间酒馆的一切事物,都由你负责。”
一听夜寻这话,席掌柜不由地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公子放心,我席某人一定尽心尽力打点酒馆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