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过去太久,云羽对那天的事已经没什么印象,皇后质问那些宫人,
“那天都有谁进过舒小主的房间?”
他们纷纷摇头,要么说没进过,要么说不记得,只有素枝明确答复,说是那天进过舒小主的房间,但她是进去拿披风,拿完就走,未曾逗留。
除此之外,没人敢认。
两个月之前的小事,的确不好查,但皇后始终相信,只要严查逼问,定能查出一些线索来。
然而舒云羽还怀着身孕,当着她的面儿逼供,恐令她糟心,于是皇后命人将他们带下去审问,云羽则留在凤仪宫等待结果。
她不禁在想,究竟是谁动的手脚?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素枝和凌月都是萧容庆安排的人,她们两个应该是安全的,但那个时候凌月好像还没有从凤仪宫调过来吧?那也就没她什么事。
撷芳殿里头,她最信任的就是素枝,她对小寻子印象也不错,可桃木剑经过小寻子的手,那他也有嫌疑,其他的宫人也有可能,云羽无法贸然断定,只能先等结果出来再做论断。
云羽在此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坐得有些腰疼。
在撷芳殿时,累了她还能躺一躺,如今是在凤仪宫,她不能在皇后面前放肆,只能强撑着,保持端坐的姿态。
皇后尚算贴心,晓得孕妇容易腰疼,便命宫人在她的座椅后方垫了软垫。
饶是如此,云羽依旧坐得乏累。
皇后请她到里屋歇一歇,那可是皇后的寝宫啊!她哪敢去?便是勉强躺着也睡不着,心知皇后只是客套,云羽勉笑以应,
“多谢娘娘关怀,不妨事,我再等一等。”
云羽又等了许久,终于有了消息!
各种逼供拷问之下,他们终于想了起来。
宫女彩竹说那天看到秋鹭从舒小主的房中出来,“当时奴婢还随口问了她,在忙什么?她手中拿着香炉,说是去清理香灰,奴婢也就没太在意。”
被点名的秋鹭心下一震,当即解释道:“那天奴婢确实是在清理香炉,很快奴婢就出来了。小主派小寻子去拿桃木剑一事,奴婢并不知情,又怎么可能事先准备一把去替换呢?”
秋鹭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眼下确认去过她屋子的,也就只有秋鹭和素枝。
云羽斩钉截铁地道:“肯定不是素枝!”
秋鹭一听这话,伤心不已,“小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是奴婢在谋害您,在桃木剑上动手脚?”
“我没说是你,也许此事另有蹊跷,但绝对不会是素枝!”
皇后亦觉奇怪,“云羽,素枝也去过你的房间,你为何笃定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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