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微闹这一场,完全是她自找的,李公公都解释过很多次了,她偏不听。这会子被睿王奚落,也是她咎由自取!
宋棠微尴尬的捏了捏手指,可怜巴巴地道:“我只是太担心你而已,我没有恶意的,表哥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啊?”
“自从先帝驾崩之后,朝局乱作一团,本王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难得抛下所有事,休息半天,却被你给搅和了!你觉得本王应该是什么态度?”
萧容庆一副疲惫的模样,他捏了捏眉心,似是精神不济。
被当众训责的宋棠微只觉很难堪,但她转念一想,表哥那么辛苦,却被她打搅,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心虚的宋棠微不敢再犟嘴,顾左右而言他,“是我唐突了,下回我一定记住,实则今日我来找表哥是有事相商,咱们进去再说吧!”
她故意打岔,刻意强调有要事,萧容庆眉头紧锁,但还是让她进来了。
进屋之后,宋棠微刻意关上了房门,萧容庆端于主座,按理说,她应该坐下方的座位,可她直接坐在了主座的右侧,离他极近,丝毫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宋棠微悄声对他道着,“我还在薛家的时候,意外发现一封密信,是端王写给薛家人的。”
对于这个消息,萧容庆并不意外,端王于薛家勾结一事,他一早就收到了消息,但有一点,他觉得奇怪,
“既然是密信,不应该看了之后就烧掉?为何薛家还保留着?”
“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薛家想握住端王的把柄,以防万一吧!他家的人狡猾得很,即使投靠了端王,也会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还真是薛家能做出来的事,萧容庆也想抓端王的把柄,只可惜一直没有实质的证据,今儿个宋棠微突然跟他说起这些,她的目的是什么?
略一思量,萧容庆试探道:“单单只是看到没用,得手握这封信才行,但你已经离开了薛家,这信也就没机会再拿到。”
萧容庆故作可惜的轻叹了一声,但听宋棠微道:“我知道这封信很重要,所以我想办法将它给调包,我照着那笔迹写了一封假的装在里头,把那封亲笔信带了回来。”
他就猜到宋棠微不会无缘无故跟他说这些,果然她已经动手了,“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信呢?我瞧瞧写的什么。”
原本宋棠微打算给他的,可他方才对她的态度有些恶劣,虽说她有错在先,但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更何况她与萧容庆分别了几年,她不确定萧容庆对她是个什么态度,是以她决定先拖一拖,
“是关于端王一些意图谋逆的证据,如此重要之物,我没敢随身携带,改日有机会再拿给表哥,其实我今日过来,是有一桩事想请表哥相助。”
果不其然,她是来跟他讲条件的。萧容庆抿了口茶,面色平静,并没有表现出急切的模样,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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