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欣言死死地看着香炉,刘司正继续询问:“夫人可以想想,这香炉可曾离开过夫人身边,亦或是夫人有怀疑的人。”
言下之意便是觉得沈欣言身边的人或许有问题。
沈欣言沉默片刻后摇头:“我刚嫁过来时,姚锦宁曾将这香炉碰落在地,勾起了一根金丝,知道这是太后赐的,她不得不将这香炉送去修补,一个月后才送回来。”
姚锦宁,她可真该死啊!
刘司正放下香炉:“夫人,奴婢敢问那姚锦宁的姨娘身后可有财力支持。”
沈欣言摇头:“柳姨娘进府时,姚老将军早已致仕两年,姚昌城自然也纳不到身份较高的侍妾,柳姨娘是姚昌城二十两银子买回来。。。”
沈欣言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想到姚锦宁手头一直不宽裕,自己刚进府时,姚锦宁还上门打过秋风,要走了几匹料子。
这样一个人,能修补香炉已是不容易,哪来的银子做这害人的东西。
事实上,沈欣言甚至怀疑,上次***宴席上姚锦宁给她下的药,已经是姚锦宁掏空全部才买回来的。
如此说来,姚锦宁的嫌疑便可洗净,毕竟她穷得让人无法怀疑。
见沈欣言陷入沉思,刘司正也帮她回忆:“水银遇热会变成剧毒之物,二夫人不妨想想,这些年有何人始终不曾踏进您的房间,或许是个突破。”
沈欣言摇头:“也不尽然,当初二爷殉国的消息传来后,除姚昌城外,府中的人多多少少都进过我院子。
而且这两年,大家多多少少都清楚我不点香料,怕是无从查起。”
刘司正再次端详香炉:“若是这样,只怕得让人来查这东西的来历了,如此精巧的造假手艺,绝对不是平常匠人能做到的。”
想到承泽帝还准了自己两名暗卫,沈欣言心中安稳了些:“这事我回头派人去办,只是院中的其他问题还要麻烦司正多留心些。”
说罢,沈欣言幽幽叹气:“我嫁进来这三年处处谨小慎微,掏心掏肺掏银子地对他们好,不成想,他们竟还是想算计我的性命。”
也不知陛下口中的冰洁和冰容二人何时能到她身边。
刘司正则轻声安慰沈欣言:“二夫人无需为那些人伤神,如今没出事已是最好的结果。
等我入宫之时,定会将姚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太后娘娘,只是这香炉中的水银已经返上来了,炉底也微微变色。
若留在房间里定会损害夫人的身体,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她担心的,是会不会打草惊蛇。
沈欣言刚准备说话,就听樱桃在外面通报:“夫人,账房的刘管事来了。”
听到刘管事过来,沈欣言同刘司正对视一眼,随后缓步去了正堂:“刘管事,这么晚来找本夫人,可是有何要紧事。”
刘管事抹了把头上的汗,他等了一整天,二夫人终于回来了,知不知道他今日为了应付那些掌柜有多辛苦。
此时有了主心骨,刘管松口气的同时却又心生怨怼:“二夫人,您今日去哪了,咱们府上可是被人堵着要银子,真真丢尽了颜面,您还是赶紧拿出银子,让我把他们打发走吧。”
妇道人家不好好守寡,到处跑着傻玩,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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