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过去,知道贱蹄子怀孕,我高低地让她生出来看看是男是女,若是女孩未来也好联姻为我锦风铺路。
可如今姚家已经是这般光景,那孽畜是个提不起来的,日后多一个人便多一张嘴,倒不如让那孽畜带到宁国公府去被沈欣言打死的好。”
听到打死,赵嬷嬷眉头跳了跳:“那沈氏不是最心软且体恤下人的吗,怎会当街将人打死。”
姚钱氏冷笑:“沈氏心软是因为她没有依仗,当女人没有依仗和底气就只能心软,如今沈氏被赐和离,说明陛下愿意护着她,她就算是为了维护宁国公府的名声,也不会放过那贱蹄子。”
总而言之,那贱蹄子此次必死无疑。
赵嬷嬷也咂摸过味儿来:“既如此,便说明沈氏根本不会害怕名声被毁,那老爷过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姚钱氏的面色肃穆:“你以为我只是让他去图这一场羞辱么,我想知道的是锦风的情况。”
对上赵嬷嬷不理解的眼神,姚钱氏叹气:“如今姚家被陛下厌弃,却没有直接发落,只能证明陛下并没有拿到锦风诈死的实据。
今日我让他们过去宁国公府闹,并不只是想恶心沈欣言,而是想试探一下,锦风是否在沈欣言手上。”
若沈欣言囚禁了锦风,自然不会希望将事情闹大,而是会打开门将姚昌城二人迎进门处理,免得暴露更多消息。
可若沈欣言坦坦荡荡,自然恨不得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她只要看沈欣言如何选择,就知道锦风是否在宁国公府。
到时她也好想办法应对。
姚钱氏的身影看起来单薄而萧瑟,垮下的肩膀诉说着她对孙子的牵挂。
那字里行间无不是在为姚锦风担惊受怕,就算是赵嬷嬷也不由得动容:“太夫人,您且宽宽心,二爷吉人自有天相。”
姚钱氏苦笑一声:“如今也只能这样期盼了!”
锦风啊锦风,你究竟是去哪了!
虽然被阿蛮泼了一盆冷水,沈欣言的心情依旧极好。
她手里拿着本书倚在贵妃榻上,笑盈盈地看着樱桃指挥着一众小丫头将自己的衣服收进柜子里。
当初捐献嫁妆时,就连那口为她百年之后准备的,滚了金边的红木棺材都捐上去了,只留下了这些衣服和二十多万两银票。
后来又从姚钱氏手里拿到八十多万两银票,故而昨夜回来的时候,她就只带了这些银票以及自己的衣物。
京城中的贵女,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每半月换一批,一件外衫最多也就穿个两三次,回头每一件都要仔细查验及时销毁,防止流落到外面去。
也就是她这两年没了心劲,在衣服上不讲究了,因此倒是有了不少旧衣。
知晓自家主子的身份不一般了,樱桃双手掐腰:“一个个手脚都麻利点,小姐才多久没回来,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懒散成什么模样,若是再敢懈怠,给我仔细你们的皮子。”
这可不是需要看人脸色说话的姚家,这是国公府,是她家小姐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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