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如意努力告诉自己,自己没做错的时候,耳边却传来姚钱氏嘲讽的声音:“千万不要,像你这样背主的奴才,我是绝对不敢要的。”
如意抬起头,呆呆地看向姚钱氏:“什么?”
话音未落,脖子上忽然传来巨大的拉扯力,仿佛有什么东西深深陷入她的皮肉中,剧痛袭来,脖子上有血喷出,迸溅到姚钱氏的裙摆上。
如意不可置信地看着姚钱氏,赵嬷嬷扯着丝线的手却还在不断用力。
她的手上戴着一双银色的轻薄手套,刚好能保证自己的手不被丝线伤到。
姚钱氏看着自己裙摆上的血渍,露出一个略显诡异的微笑:“一次不中百次不用,像你这样背主的东西,说不得什么时候便会咬我一口,还是早早送走的清净。
你放心,我会为你们兄妹诵经,让你们早登极乐,来世一定要做个忠贞的奴才。”
仿佛是不忍心再看如意的惨像,姚钱氏走到佛像前跪下虔诚地诵经,阳光洒落在姚钱氏脸上,让她看起来无比慈悲。
随着身后传来扑通一声闷响,姚钱氏知道事情了了:“抬出去,顺便打扫干净,免得脏了我的地方,阿弥陀佛!”
赵嬷嬷应了一声,用特制的匕首将用过的丝线剪断,丢在火盆里烧掉:“奴婢明白。”
姚钱氏再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之后便不再搭理身后的动静。
几个嬷嬷七手八脚地将如意的尸体抬出去丢掉,姚钱氏则继续诵经。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回来:“太夫人,不好了,老夫人血葫芦一样被人丢在府门口,头上脚上都是血,听说是被拖回来的,脚上的血流了一路,如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姚钱氏用力握紧手中的佛珠,又是个没用的废物。
***府。
沈欣言怒打前婆母,并让人将姚李氏拖回将军的消息传过来时,***正在陪卫安宁捉迷藏。
卫安宁的脑子虽然不好使,但精力非常旺盛,***自己精力不济,便尝试着让身边伺候的太监和侍女陪卫安宁一起玩。
可卫安宁对一切男人的靠近都非常抗拒,却很喜欢那些侍女。
***便吩咐侍女们每日在院子里陪卫安宁玩耍,消磨卫安宁的力气,而她则在一边看着。
花溪传消息过来时,脸上还带着不满:“这沈氏当真跋扈,毕竟是相处三年的婆母,纵使和离也总有些面子情在。
谁家像她这般恶毒,竟是将人一路脱了回去,听说到了最后,鞋袜都磨破了,两只脚在地上拖出老长的血痕。
沈氏如此恶毒,这是不打算嫁人了吗!”
自打知道姚锦风或许会与***有关系后,花溪便百般看不上沈欣言。
居然敢嫌弃***的血脉,这女人哪来的脸。
***瞥了她一眼:“嫁人有什么好,要本宫说,沈欣言最大的错误就是心太软,若是本宫遇到这样的事,那姚家人一个都别想活。”
就姚锦风这样的腌臜东西,真是委屈那沈国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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