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风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看着***:“外祖母,您救救孙儿,救救孙儿吧,孙儿如今生不如死啊!”
他的身体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针,每日就连喘气都觉得痛,晚上更是无法入眠,更不要说翻身或是走动。
沈欣言那贱人居然敢对他下这样的狠手,简直不将他***府放在眼里。
***勉强掩饰住眼中的不屑:“好好养伤,莫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姚锦风挣扎着去拉***的手:“外祖母,沈欣言多次折辱孙儿,还对孙儿下了这样的狠手,您一定不能放过她,否则咱们***府的颜面何存啊!”
***拍了拍他的手背,顺势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安心养伤,莫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姚锦风眼中迸发出仇恨与兴奋交织的光:“外祖母一定要为孙儿做主,千万莫要放过沈欣言那个贱人。”
他要将沈欣言抓回来,在沈欣言身上戳出一百个窟窿,再将沈欣言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敷衍的应了一声:“若是感觉到疼,就大声叫出来,本宫会寻快寻名医入府为你诊治的。”
该大声嚎叫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吝惜声音,否则别人如何会知道姚锦风受了委屈。
姚锦风的眼睛开始湿润:“外祖母可是在关心孙儿。”
***的唇角轻轻勾起:“你是安平留下的唯一血脉,本宫自然是关心你的。”
关心这种事,表现在语言上就好,无需体现在行动中。
姚锦风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只要外祖母能疼爱孙儿,孙儿便是此时死去也值了。”
自打祖母走后,他感觉自己就变成了孤身一人,好在外祖母终于被他感动,他日后也有人疼了!
***被姚锦风哭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她将姚锦风的手塞回被子里:“行了早些休息吧,本宫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她走后,姚锦风的表情瞬间从悲凉变得狰狞,这老虔婆难道真以为自己看不出她的虚伪。
而且老虔婆还克扣了他的止疼药,等着瞧吧,待他上位那日,第一件就是用老虔婆来祭旗。
***出了房间后,立刻对花溪伸出手。
花溪适时递过一条帕子:“殿下。”
***将自己的手指仔细擦过,随后嫌弃的将帕子丢在地上:“本宫看他还挺有劲的,每日的止疼药给他减半吧。”
既然有劲就多喊一喊。
花溪咋舌:“若这般行事,县君怕是撑不过去。”
***的面容依旧冷凝:“疼着疼着就习惯了,总比他日日躺在床上干嚎的好。”
多叫唤几声,说不定脑子也会清明些。
花溪有些沉默,倒真是这个道理。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忽然有武婢急匆匆过来:“殿下,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宁国公貌似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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