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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贾匹会说的话吗这是贾匹吗贾匹会这样直白地说出这样肯定的话他之前不是一直在试探自己的真心吗难道这又是一出新的要是真的,自己可没时间也没有心情再重复一次自己说过的话了
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顺着他贾匹的脾气激将他也试过了,裴苞也已经快有些心灰意冷的,谁知道贾匹现在跟自己说的这样直白肯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因此,裴苞瞪大着眼睛,用着不可思议和惊愕的表情直愣愣地看着贾匹,一时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贾匹自己也没有想到裴苞的请战竟然能让他变得如此激动
但这又何尝不是贾匹自己压抑了许久的结果
就像裴苞说的那样,自己堂堂的晋人为什么要向匈奴俯首称臣为什么要去做他们的奴隶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子孙后代也抬不起头来,还要任那些异族欺凌践踏
过去那一切的无奈和犹豫都是因为没有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但现在不同了,多年的经营之下,机会已经出现了
哪怕目前看来也不过只有不到三成的胜率,但胜率这个东西只要运用的好,再加上对局势的判断准确,各方势力的协调顺利,每次战役的充分准备,那么胜率就会慢慢增加,但如果你永远只是静观不动,那么不要说希望了,很有可能到最后连奢望都是空想
而且贾匹自己掂量的三分把握是纯粹自己的,但如果加上他所知的四个变数,一切或许都是未知之数了
更何况以贾匹的年纪,他也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裴苞你先起来”
“不请大人把话说清楚,否则,裴苞宁可跪死在这里”
贾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个裴苞的个性这几年是越来越犟了,真的是越老脾气越怪
不过贾匹心里也清楚,以裴苞的这种脾气,如果自己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他是真的会跪死在自己面前的
贾匹默默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递给了裴苞
裴苞拿起书信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几乎不敢相信地脱口而出道:“大人大人这上面说的可是真的姚弋仲真的出兵卢水胡了”
“不仅出兵卢水胡,还秘密让人给我送来一份大礼”贾匹说完就站起了身,然后转身向自己身后的某个暗格处取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
“裴苞,你来看看,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裴苞有些不明所以,但贾匹的话确实带着极大的性,难不成这盒子里装得就是贾匹愿意抗击匈奴的秘密
带着这种好奇,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裴苞也起了身走到了贾匹的身爆并且从贾匹的手上捧过了这个木盒子
看着贾匹脸上那种笑意盈盈的样子,裴苞也有些糊涂了但既然贾匹已经把这个秘密交给了自己,自己若是不打开看一下,且不是要憋死
“啊窦先义竟然是他的首级这是谁干的难不成也是姚弋仲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去攻占卢水胡的领地了吗怎么可能还能不对不对,我可是收到情报现在窦先义正带领正人马四处挑衅啊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哈,你没有想到吧”
“大人还是赶紧告诉裴苞吧,不然真的要急死人了”
“怎么整天介死啊活的,这的的确确就是窦先义的首级杀死他的人也就是我的好女婿姚弋仲”
听到这里裴苞高兴地大声叫道:“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如此好事,大人为何不早点告知于我”
贾匹也是笑眯眯地看着裴苞,心道:要是早点告诉你了,我还能装神秘装高深吗哼骸亏得你之前还懂得顺着我的脾气来激将我出战匈奴,怎么现在知道自己多么无知了吧哈哈哈,我贾匹的谋略岂是一般人能够猜度的
且不说贾匹心里暗喜,只说裴苞现在是真的兴奋之极,这窦先义一死,卢水胡的彭荡仲父子又不在,而贾匹又合姚弋仲有翁婿之缘,这安定四周已然没有任何威胁了,而安定一旦稳固,那么凭着贾匹在安定一带的影响力,想要调用诸胡的力量也会十分简单,这样一来岂不是又多了几分对抗匈奴的胜算
你说他裴苞如何能不喜如何能不兴奋不已
贾匹此时的心情也不错,一扫之前看见长安和梁州双双陷落的忧郁神情,再看着裴苞那张因为高兴而涨得通红的老脸,更是打趣道:“怎么现在不着急了”
“哈哈大人就是大人,果然早就成竹在胸只是裴苞不知道,姚弋仲这局棋到底是怎么下的”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姚弋仲会做得如此精彩,我的确是有让他代我灭杀卢水胡根基的意图,也有让他帮我去绞杀窦先义的意思,但我从没来没有明说,更没有暗示,只是让他办完事尽快与我女儿完婚”
“办完事”裴苞默念着这几个字,突然恍然大悟道:“大人英明,仅仅三个字就让姚弋仲为大人一举剪除了两大祸患哈哈哈,姚弋仲这个小子倒是真聪明,竟然真的能领悟大人的意思”
“我确实也没有想到他能做的如此出色,看来他们姚弋仲确实不愧是西羌都督姚柯回的儿子啊哈哈哈”
“嗯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是能这样两路分兵出击,他们姚氏这支羌人,确实不可小觑”
“嗯,姚柯回这个人的事情,别人或许不清楚,我却是十分了解,这个人极善于左右逢源,而且从不得罪任何一方,当时蜀魏相争,他也能在夹缝中逐渐壮大,可见此人的厉害,而且此人通过交好我中原的士人,收藏了不少的各种书籍,他自己也学会了许多兵法,最后还帮助魏国打败了姜维这家学渊源之下,他的儿子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啊”姚柯回和姜维都是三国时期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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