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的手指从他脸上移开,眸光森然的射向狱卒:“无脑的混账东西!也敢妄议本王妃?”
狱卒骇然,苏轻月的眼神太凌厉,他不由的心中发虚,但很快他又讥嘲的笑了,刺杀太子妃的罪名很重,苏轻月这次恐怕无法翻身了,有什么好怕的?
“刺杀太子妃!你以为你还能做宸王妃?”
“本王妃救了太上皇的性命!太上皇倘若知晓我有危难,必然会出手相救!你这无脑的混账,觉得区区一个太子妃,能比得上太上皇的分量?”
狱卒脸色微微泛白,显然是把苏轻月的话听了进去。
苏轻月治好太上皇天花的事情,已经传来出来,他也是知晓的。
苏轻月把狱卒的表情收入眼底,站了起来,拍拍罗裙,继续说道:“你且等着,本王妃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不过本王妃要提醒你一句!方才地牢中你看到的事情,最好现在就忘了!若是传出去,本王妃顶多被休,但是皇家发生如此丑事,你觉得祁宸会留你活口吗?”
狱卒惊骇的倒退几步!
他不该图一时之快,说破苏轻月的丑事,皇家丢不起这个脸,宸王也丢不起这个脸,若是传出去,他肯定会遭到灭口!
“什么丑事?”一道冰冷的声线传来。
狱卒吓的腿都软了。
苏轻月看到祁宸黑着一张俊脸走了进来,也极为惊讶。
祁宸修长的手指捏着圣令,眸子寒光凛冽的射向牢房中的苏轻月:“说,什么丑事?”
“参……参见宸王殿下。”狱卒软着双腿,跪在地上,额角冷汗津津。
苏轻月嘴角扯了扯,说道:“那狱卒讥讽我当初给你下药,把你给强上了,如今又想诬陷我,对他图谋不轨!”
苏轻月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澹台青,毫不避讳的说道:“我看到他的惨状,已然吓的瑟瑟发抖,却还要被污蔑,这狱卒岂不是在打皇家的脸?”
祁宸泛黑的脸,听到她说那句“把你给强上了”,顿时阴沉,森冷,又有些发热。
狱卒脸色煞白,身体抖个不停:“不是小人,是苏轻月……苏轻月自己承认的,她……她……”
祁宸一脚将狱卒踢翻,厉声道:“狗奴才!苏轻月也是你叫的?”
狱卒胸腔剧痛,有苦难言。
苏轻月的风凉话传了过来:“没错!是本王妃承认的,进了这种地方,真话与假话,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是祁治的走狗,要做的,不过就是给本王妃按个罪名,好置本王妃于死地罢了!”
狱卒几欲吐血,终于明白,为何世人说,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
苏轻月颠倒黑白的本事一流!
祁宸的心脏,倏然一紧,冰冷的黑眸,如利剑刺穿狱卒,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擅作主张,污蔑宸王妃的奴才拉出去杖刑五十,掌嘴五十。”
狱卒闻言,骇然的瘫软在地,哭求道:“宸王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进来的狱卒把人拖了出去。
祁宸打开牢房,看到苏轻月不满的表情,他蹙了蹙眉,说道:“太上皇叫皇上赦免了你的罪行,此事就算揭过,你现在随本王去皇宫,为皇上打疫苗。”
说话间,祁宸下意识看倒在地上遍体鳞伤的澹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