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表哥的办法就是开车去附近的机场坐飞机,这场大雪的覆盖范围并不大,开车过去应该大约需要2个小时,抵达云南时间上应该和原先计划好的航班准点起飞是正好。
借着白锦表哥去取车的时候,我给爷爷去了电话,让爷爷转告了秦苏我们转机的事情。
这里提一下,白锦表哥叫宋泽宇,白锦表嫂叫司又安。
我们搭上了宋泽宇的车,路上宋泽宇很开心的和我聊起了天,“楚老弟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表弟可崇拜你了,你说的那个关于通灵器与捉鬼器配套使用的方法我觉得特别有道理,想必你也特别爱好灵异这方面吧?”
我老脸一红,倒是没说我是干鬼媒的,只是说自己无业,反而问道,“宋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一直觉得喜欢灵异应该是年轻小伙子们喜欢的事情,没想到宋老哥三十好几的人,也特别热衷这些啊!”
宋泽宇笑了,“你可猜错了,其实这次旅游团的成员们,年龄都没有下三十的,楚老弟和大能老弟恐怕算是最年轻的了!”
我和刘大能一脸不解,却听司又安解释道,“你不知道现在社会压力大,只能找些爱好来释放舒缓一下生活,我和你哥就是因为这个爱好才走到一起的!”
刘大能顿时满脸幸福,直说想不到这种爱好居然可以找到老婆,他又看到了希望。
司又安咯咯银笑,“大能弟弟你还别说,你这人啊又幽默风趣,如果对灵异这些事情很了解的话,我还真有几个妹子可以介绍给你呦,不过你到时候别给她们吓到,她们很专业的!”
“大姐,你可别小瞧了我,我刘大能的经历,那是扛过尸、抓过鬼、蹲……”我立刻踢了一脚刘大能,刘大能马上改口,“蹲哪都能显示出我刘大能丰富的灵异经验啊!”
司又安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直夸刘大能会说话。
我们边聊边开车,相谈倒是十分欢乐,不一会就抵达了机场,坐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
在飞机上刘大能犯了困,侧着身子去睡觉,宋泽宇倒是对于那些灵异话题意犹未尽,忽然问道,“楚兄弟,你去云南也是要看看蛊术吗?那你对蛊术又有多少了解呢?”
我笑道,“其实我对蛊术并不了解!”
“哦。”宋泽宇有些失望,不过立刻又兴奋起来,“那我倒是可以和你讲讲啊!”
我听完心里就乐了,这宋泽宇还真能说,嘴巴一刻都不想停下来。
而司又安也来了兴趣,看着宋泽宇,宋泽宇咳了一声,就开始卖弄起来了,“这蛊术,大家都认为在湘江,湖南的湘西才有最正宗的蛊,这是不正确的,其实最开始这蛊是在滇南一带发源的,是一种少数民族特有的、十分邪恶的秘法,其中的讲究那也是非常多的……你们想听听这蛊制作的方法吗?”
宋泽宇说道这里还卖了个关子,眼神瞟向司又安,只见司又安满眼冒着崇拜的神色,让宋泽宇十足的享受了一把。
宋泽宇接着又把目光转向我,却看见我笑而不语,脸上有些早就知道的表情,这让宋泽宇不太高兴,因为这让他感觉到自己没有被崇拜!
“怎么,楚老弟对我讲的不屑一顾吗?”
我笑道,“那倒不是,宋老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蛊的由来自先秦的时候便有了,本来是称那些谷物腐败后生出的虫儿,谐音一个蛊字。”
宋泽宇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饶有兴趣的竖着耳朵听我讲,“这些腐败的虫子如果不小心被人吞进肚子里,那是会引发疾病的,所以在战国时代,就有人使用和传授这种用蛊虫害人的方法,所以宋老哥所说这蛊是少数民族发源、独有的邪法是不对的,最早使用这种方法的应该是当时的中原人!”
这些我当然会知道,我们鬼媒开创的先辈生在三国时代,我也讲过,开山老祖是拿来主义者,这些蛊术当然也略有研究了!我作为鬼媒的正式传人怎么可能不清楚!哼,也太小看我楚小天了!
你们不信?
好吧,我承认是我出门的时候爷爷给我普及的!
“另外宋老哥你所说这蛊术乃是一种邪法,这也并不是完全正确的,比如在我国古代医学巨著,例如《本草纲目》、《千金方》中都曾有提及,说世人只知蛊为毒,却不知蛊亦可解毒,其实这蛊在医学上还是治病救命的良方!”
“只是后来随着历史上扭曲的社会观将其归为邪法,严厉打击,甚至有专门的刑罚,使得蛊术都是在秘密进行,传授也是一脉单传,这种法术变得越来越神秘,也被标榜了邪恶的噱头,到如今大家一听下蛊之类的话题,就会谈蛊色变,唯恐避之不及。”
宋泽宇忽然就直拍脑门,“哎呀呀,原来楚老弟是此道高手,失敬失敬了,接着讲啊!”
正在这个时候,酣睡的刘大能翻了翻肥胖的身体,还似乎嫌我们太吵,不耐烦的用手揉了揉耳朵,这一动作看在司又安的眼里,只以为我们的话题太小儿科了,刘大能都不屑讨论,瞬间刘大能的形象又高大了起来。
我也懒得理刘大能,继续讲,“宋哥你说的不错,滇南之处彝族中确实也流传有蛊术,而那湘江苗族也是此道高手,在江西更是有蛊术相传,其实这蛊术天下遍布,但所会之人全都极力隐藏这一事实,所以我们只是不知道而已!”
宋泽宇听的越发神奇,直问我,“那楚老弟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