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做得稳妥,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承泽帝冷冷地看着冰洁:“既然知罪却还敢犯罪,真当朕是可以随意任由你们蒙蔽的么?”
冰洁嘴笨并不会辩解什么,只能趴在地上继续请罪:“属下有罪,请陛下惩罚。”
王海端着茶从外面走进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承泽帝案头:“陛下。”
承泽帝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宁国公那边什么情况。”
王海低垂着头:“衣服被撕碎了三件,脸上和脖子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痕迹。
听说被灌了太多的那种腌臜药,御医没有办法,只能从冰库调了冰块将人泡在冰水里。
听说就算恢复了,身子骨也会变差,可怜见的,毕竟是个女子,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他可没夹杂任何私人情绪,一切都是在陈述事实。
承泽帝听得火冒三丈,手中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姚锦风这个畜生,是不是以为朕当真不敢拿他如何,竟敢如此对待朕的重臣。”
他对姚锦风已经忍无可忍,偏偏这人还不停地在他面前蹦跶,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
难道真是他那好皇姐给这东西的底气。
见承泽帝大怒,王海迅速跪下:“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
陛下最近的睡眠愈发差了,御医叫陛下静心调养,可偏偏有人不知死活地一再给陛下找麻烦,连他都觉得厌烦至极。
承泽帝的声音越发冰冷:“朕倒是想要保重身体,可你看朕那好皇姐给朕带来了多少麻烦。”
太子立刻在旁边提醒:“父皇,长公主在百姓心中声望颇高,长风县君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
宁国公此次虽然吃了亏,可宁国公却也重创了长风县君,想要化解此事,应该派去御医帮长风县君诊治以示恩典。”
纵使再讨厌,面子上的事也要过得去才行,毕竟他们还没打算同长公主撕破脸。
想到长公主在百姓中的声望,以及长公主那五千私兵,承泽帝收敛心神:“既然长风县君受伤,你便带上几名御医亲自去探视,让他好生养伤。
着翰林院拟旨,长丰县君意外受伤,他原本职务由朱晨轩代替,不日前往北疆。
此次的事情虽是长风县君过错在先,但宁国公出手过重亦有过失,既然两边都有责任,便就此抵销再不许任何人提起。”
暴雨梨花针,沈欣言这怕不是想要姚锦风的命!
知道承泽帝是准备出面护住沈欣言,太子立刻躬身:“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安抚住长风县君和长公主殿下,妥善解决此事。”
哎,这一个个的,还真是不省心!
交代过太子,承泽帝的视线落在冰洁身上:“今日的事就此作罢,自己去暗卫营领罚,若再有一次,朕要你的命。”
说到底,还是那姚锦风先起了龌龊心思,沈欣言做的这些不过就是为了自保。
冰洁立刻领命离开,书房中只剩下承泽帝和王海。
承泽帝叹了口气:“王海,你说沈欣言做这些究竟是因为痛恨姚锦风,还是为了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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