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殊,他在未出山时,唯一的小伙伴,只是后来一家人却从那村子里搬出去了。
当唐越终于到达魅力酒吧外面,白子殊早已在酒吧外面大排档等候多时了。
“你小子,不是说魅力酒吧吗?”唐越捶了一下多年未见的白子殊笑道。
“小叔,我这也是投其所好嘛,你看这里怎么样?”白子殊指了指前面的一长排塑料桌子,桌子边就是烧烤的摊子,继续说道:“晚风轻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大笑大唱,再对着美女吹吹口哨,这不是你我最喜欢的生活吗?”
“哈哈,还是你小子懂我,少废话,赶紧上酒。”唐越和白子殊相拥坐下,很快就上满了一桌子啤酒,两人默契地先对吹了一瓶。
“小叔,你可总算是愿意回来了,这些年在国外还好吗?”酒过三巡,白子殊微眯着眼问道。
“少煽情了,你小叔在哪里不活的人模人样了?”唐越笑骂道。
“那是,小叔是什么人啊。”白子殊连忙作出配合的奉迎状,两人又爽快地海吹了起来。
喝着聊着,两个许久未见的男人倒也畅快。淡淡的情谊在心间流转。
唐越盯着白子殊那张好看到了极致的脸蛋,这样一张棱角分明的帅气到逼人的小白脸,加上那张迷死无数女人的深邃双眼,配合着邪邪的红色浅刘海,这绝对是一个偶像级别的帅哥。
而且,更重要的是,白子殊很白,身上有股仿佛与生俱来的书生气,这样的人一眼看上去,就应该是那种坐在大学自习室里,身边依偎着校花的校草男生,可是这货一开口,这种迷死小女人不偿命的形象就全毁了。
“我现在没钱,兜里比脸还干净,这顿酒得你请客。”唐越和白子殊打趣道。
“哈哈,穷好啊,穷能治百病,像什么女人的公主病,男人的富贵病,都是钱烧出来的鸟病,而且古人不是说过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小叔,你这是成大事的前兆啊!”白子殊膜拜地敬上一杯酒笑道。
啪!
唐越突然拍案而起,仰起脖子一口干完满满一杯啤酒,方才怒喝道:“他奶奶的,这是哪个闲得没事干的人,站着说话不腰痛?你让他身无分文试试?”
“呃……小叔坐下吧,消消火,等下喝完了我们去找小姑娘去。”白子殊将满腔怒火的唐越拉下,赔着笑脸道。
唐越脸色一变,朝着白子殊眨了眨眼,突然又脸色一暗,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缓缓开口道:“哎……怎么说你也叫我一声小叔,带你去干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会不会对不起我大哥大嫂?”
“没事的没事的,我爹妈又不知道,这是我自愿的,况且……你懂我的。”白子殊连忙保证道。
“靠,谁懂你啊?”唐越躲开话语有些暧昧的白子殊笑道。
“哎,说多了都是泪啊,这些年我挣的那点钱,全资助失足妇女了,帮助她们早日脱离苦海吧。”
“靠,你小子……”唐越顿时无语。
“这就看人的境界了,什么美女丑女啊,那只是外表而已,那些冷艳贵妇清纯良家们,到了晚上不都一样躺床上侍候男人吗?”白子殊语带沧桑,抛出了自己独特见解。
一时间唐越无语凝滞,这小子的话竟让他无法反驳。
“哎,小叔说你什么好呢,以你小子这幅好皮囊,还有勉强也算富二代的家世,老实交待你们善城大学有多少水灵白菜被你给祸害了。”唐越道。
“干什么?”
“能干什么,到时候被你祸害过的白菜全部给我指出来,我好一一过滤掉。”唐越叹息道,这家伙进了大学。就是一头猪拱进了白菜园子,一园子的白菜们都在等着自己可劲地糟蹋呢,却没有想过,这些白菜可能早已被别人啃过了。
“小叔啊,你说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是什么女人都无所谓,可是唯有清纯的学生妹坚决不碰。”白子殊。
“何解?”唐越道。
“清纯的学生妹,那是很容易动真情的。可我这样子,根本不适合他们。”白子殊道。
“看样子,叔叔阿姨这些年没少赚钱啊,竟然把你培养成了一个富二代的架势来。”唐越调笑道,当初他们认识的时候,白子殊还只是一个留守儿童。父母都在外面打工,只是看现在这个样子,他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他们是赚了不少钱,只是……哎,不说这些了。钱财不过向外之物。”白子殊道,神色略过一丝悲伤。
唐越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很快,两人面前的酒就全部空了。随之出了酒吧。
……
宁海市第一会所。
散发着奢靡味道的欧洲雕像,金碧辉煌的旋转大门,长长的红地毯尽头,白子殊和唐越两人勾搭着双肩,醉眼朦胧地看着门楼上闪耀着金光的几个大字。
“小叔,怎么样?这里就是善城市的第一大会所,里面应有尽有,种类齐全到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嘿嘿……”白子殊摩挲着胡渣子,满脸邪恶的坏笑,似乎只有这个时候的白子殊才尽显男儿本色。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没办法……”唐越在心底默默的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