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疤头添堵这一方面,盖勒特总是不遗余力的。
第二天一大早,阿不福思就准时来到了纽特的帐篷里。
他和盖勒特两人坐在早餐桌子前,互相臭着脸,颇有些相看两相厌的味道。
“你看什么?”阿不福思冷冷地问。
“我在看山羊。”盖勒特冲着阿不福思抱着的小山羊吹了一个口哨,“山羊小子,弟媳不像本地人啊。”
与盖勒特想象的不同,阿不福思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暴怒和破防,反而还笑了。
“你笑什么?”盖勒特问。
“他们都说你是嗅嗅——我听哈利说了,他给你取了个绰号叫Nifflert(嗅勒特),”阿不福思慢悠悠地说:“但我觉得不太合适,你不应该是嗅嗅。”
盖勒特微微后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