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趁着回门拿回属于原主的嫁妆。
“想回去?”虞凌夜问。
“当然。”
“本王可以安排你今天回去。”
“不必了。”谢莺眠说。
该铺垫的还没铺垫好,事情也没闹大,这时候回去占不到便宜。
等事情闹大之后,谢家自会找上门来。
谢莺眠下床来:“我先去用膳,等回来我们继续。”
她想了想,还是给虞凌夜解开绳子。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只合适平躺。”谢莺眠道,“不要学人家玩绳子,造成不可逆损伤,会追悔莫及的。”
“对了。”
“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改脉象?”
虞凌夜深深看了她一眼。
“看我做什么?”谢莺眠道,“是你要装昏迷不醒的。”
“按照对方的计划,你应该死在新婚夜。”
“你没死,我推测背后那个人可能坐不住,或许会有人来打探。”
“打探你身体状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太医或者请名医,你的脉象已经恢复,被人一探就会露馅。”
“我给你改改脉象,可以瞒天过海。”
“当然,你不需要的话就算了。”
虞凌夜神色晦暗不明。
正如谢莺眠说的那般。
凌王府迟迟没办丧事,这两天已来了好几拨人探查。
他不可能一直藏着。
谢莺眠能改脉象,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好。”虞凌夜伸出手。
谢莺眠给虞凌夜扎了几针。
“好了,好好躺着别作妖。”
虞凌夜看着谢莺眠的身影消失在喜房。
“天甲。”
“在。”金色面具的侍卫如鬼魅一般出现。
“去看看他最近身体状况如何。”
天甲顿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虞凌夜口中的“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