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暖和。
她本来就穿得不多。
将外衫脱掉后,只穿着里衣。
眼见着她还要将里衣脱掉,虞凌夜忙按住她的手:“不准再脱了。”
谢莺眠噘着嘴,拽着衣裳嘟囔:“我要去蝶泳,不脱衣服怎么游?”
虞凌夜额间一片黑线。
谁家好人喝醉酒要去游泳?
“不能游泳。”虞凌夜说,“你身体热是因为喝酒,我让扶墨少添一些炭。”
“那我要洗澡。”谢莺眠说。
虞凌夜:……
他就算再没有常识,也知道醉酒后不能沐浴。
“没水了,明天再洗可以吗?”
谢莺眠眨了眨眼睛:“你骗人。”
“我不信。”
“除非你带我去看看。”
虞凌夜被缠得没办法,将谢莺眠捞起来。
虞凌夜是真心实意要将她带到温泉池那边去的。
那边有个空池子,是他药浴的地方。
不药浴的时候一般会空着。
他想糊弄糊弄醉酒的谢莺眠,好让她死心。
然……
谢莺眠看到书桌上空空如也的砚台,一脸嫌弃:“你家这泳池不仅没水了,还很脏,很小,黑成这样是多少年没洗过了。”
“我嫌弃。”
“算了,不游了,不洗了。”
说罢,谢莺眠翻身上床。
不一会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虞凌夜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
把砚台当成泳池,
喝醉酒的人,能离谱到这种程度?
眼见谢莺眠已睡着,他去洗漱。
等他回来时候,看到床上的一幕,鼻血差点流出来。
谢莺眠最终还是将那套里衣给脱了!
还换了一套造型比较奇特的水粉色裙子?
应该是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