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安冷哼道:“何止是欺负烈士遗孤,这是有人在吃绝户!”
“据我所知,他们院子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是你们厂子里的八级工吧?就连那秦淮如也是你们厂子里的一级工,对吧?”
杨厂长点头道:“对,没错,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王公安叹气道:“你们厂子里的八级工易中海,以给张伟母亲周玉同志办葬礼为由,从张伟手中拿走了350元,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花掉这么多钱的!”
“还有你们厂子里的秦淮如,以生活困难为由,就在张伟同志母亲走的这一个月里,陆陆续续从张伟同志手中借走了八十五元现金和三十斤粮票,我同样也想知道,什么样的人,一个月的生活开销竟然能花费一百块!”
“你说他们这是不是在吃绝户,欺负张伟家中无人,剩他一个孤儿,用各种方式从张伟手中骗取钱财。”
“我都怀疑,等他们将张伟手中的钱财骗取干净后,是不是还要打上张伟工作指标主意!”
杨厂长不可思议道:“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易中海我还算熟悉,算是个老好人,在厂子里名声都还不错。”
王公安冷声道:“误会?这可不是什么误会,这是那易中海的算计。”
“我要是没证据,也不会来轧钢厂了,张伟手里有易中海签署的收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他易中海今收到周玉同志葬礼丧葬费用350元整,并承诺将这笔费用全部用于周玉同志的葬礼之中!”
“那秦淮如也同样以家里生活困难为由,签署了多张借条,借条总金额八十五元!”
“也幸好张伟有让人打条子的习惯,要不然这件事还真不好处理!”
杨厂长疑惑道:“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要是真的,那易中海怎么会打出这样一个条子,这不就等于将自已的把柄交出去了嘛?”
王公安说道:“估计是他易中海觉得可以拿捏张伟,觉得他少不经事,后面可以想办法销毁这张条子。”
“好了,既然情况我也了解清楚了,那我现在就去传唤易中海和秦淮如了!”
杨厂长急忙道:“王公安等等,你看要不我让人把他们带过来了解,就别去车间传唤了,毕竟影响挺不好的!”
王兴摇头道:“你现在还担心影响问题?杨厂长,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咱们必须大张旗鼓的处理,要不然咱们就只能等着军分区的人,来找咱们了解情况了!”
杨厂长看着王公安不解道:“这件事怎么又跟军分区扯上关系了?”
王公安叹气道:“你知道张伟的父亲是烈士吧,他父亲刚好有个战友,就在咱们军分区任职,你说这件事咱们要是不给张伟一个交代,咱们能讨的了好?”
“更何况张伟在家还被秦淮如的婆婆和儿子打晕了不说,就连母亲留下来的遗物和钱财都被他们抢走了,你说这件事还能善了?”
“还请杨厂长带个路,我趁早将易中海和秦淮如带回去审讯,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张伟一个交代!”
杨厂长听闻后,当下也不再多说,直接带着王公安他们向车间走出,刚出厂办大楼,就见顾科长迎面而来,杨厂长见状直接开口道:“顾科长,你带上几个保卫科的人,跟我们去一趟一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