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骁虞摸着她的脑袋,手自然而然环上宋舞细得只有他一个巴掌宽的腰,“你该叫我什么。”
“季骁虞。”
“嗯?”
被逮着上了好几天床的宋舞:“老公。”
李玠开车到半路停下,掀开衣服看了眼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肚皮,没保住修养,用粗话骂了季骁虞一声。
在李老太太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时,李玠如实说了他来找宋舞的事。
李老太太声音听着,情绪上没什么变化,“回来吧,你爸的事,有进展了。”
“宋舞她……”
“她妈现在要跟我们李家打官司,她不留在家里也是好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能她心里过不去,不好意思呆在这了。”
李玠想到家里,主人和佣人对宋舞都是一副那是个外人的态度,急于将宋舞带回来的心思,如坠冰窖般冷了下去。
眼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显然比她更加要紧。
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的官司,接连重重。
……
宋舞站在书房外,手里端着茶杯,听着从老宅过来的季君茂在季骁虞的书房里,愤怒地拍桌而起。
透过门缝,她能看到里面父子针锋相对的身影,“你简直胡作非为,谁让你管那些烂摊子事的,你以为别人查不到是你干的?”
季骁虞在季君茂跟前,不同于在她那霸道而不正经。
家人大概是他唯一还算礼貌敬重的存在。
但只要不将人气死,他还是表现得一如往常,无赖而冷淡。
季骁虞温声道:“您生什么气?我干什么了。”
季君茂抓着桌上的东西就朝儿子砸过去,手指点点,“你就装吧!”
“你他妈的小畜生跟老子装,你哪天真坐牢老子看都不回去看你一眼,绝对不会让人捞你!”
季骁虞不闪不躲地站着,抹了把被砸的头,低声嗤笑,像个患了神经病的疯子,“老头真会吓唬人。你这么咒我,我妈知道么?”
“你还有脸提你妈?”有这么个胆大妄为的儿子,季君茂心脏病都快犯了,这是他最小却最不省心的儿子,他咬牙切齿道:“你手都伸到梁家地产去了,他们背后干什么违法勾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想把所有人都得罪遍是吧?”
“你哪天也被人捅死在外面,我看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吃!”
季骁虞冷静无比,“您不是早就看不惯梁家地产偷鸡摸狗的做派,除去这个竞争对手我姐能省多少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