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途深耕,新念渐传
李元婴捏紧了婉儿的玉佩,骨节泛白。
宫里?
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查!给我狠狠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他怒吼道,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婉儿和苏瑶的失踪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让他寝食难安。
然而,眼下除了寻找两位佳人,新文学的推广也到了关键时刻。
虽然新体诗、话本小说在年轻人中悄然流行,但传统文人圈子却如同老顽固般难以撼动。
张传统文人更是跳得最欢,四处散播谣言,说新文学“伤风败俗”、“不伦不类”,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抵制新文学。
“这老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元婴咬牙切齿,这老头子,比大唐第一说唱歌手还要难搞!
更糟糕的是,一些保守的文人团体也开始公开抵制新文学刊物。
他们不仅自己不看,还在茶楼酒肆、书肆学堂等公共场所大肆宣扬新文学的“弊端”,说它“浅薄无味”、“不堪入目”,甚至将其与“亡国之音”挂钩。
不少原本对新文学抱有好奇心的民众,听了这些言论后也开始犹豫起来。
“殿下,现在市面上好多书商都不敢再卖新文学的书了。”王出版商一脸愁容地向李元婴汇报,“他们怕得罪那些传统文人,影响生意。”
李元婴眉头紧锁,这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棘手。
他原本以为,只要作品足够优秀,就能逐渐赢得民心。
但现在看来,光有好作品还不够,还得打破这些老顽固的封锁,让更多人有机会接触到新文学。
“殿下,要不…咱们先缓一缓?”刘读者小心翼翼地建议,“等风头过去了再说?”
“缓?怎么缓?”李元婴猛地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新文学的发展势头正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这时,孙文学青年一脸兴奋地跑进来,“殿下!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哦?说来听听。”李元婴眼前一亮。
“我们可以举办一场文学竞赛!”孙文学青年激动地说道,“邀请各方文人参加,不论新旧,让他们公平竞争!”
李元婴摸了摸下巴,这主意……似乎有点意思。“具体说说。”
孙文学青年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的计划,李元婴听得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李文学评论家走了进来,脸色凝重,“殿下,我刚收到消息……”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古怪,“张传统文人……他……他……”
“他怎么了?”李元婴追问道。
李文学评论家咽了咽口水,“他……他竟然要参加新文学竞赛!”
李元婴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起来,“这老家伙,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行,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长安城都轰动了。
新旧两派文人都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这场文学竞赛,俨然成为新旧文学的一次正面较量。
李元婴一声令下,竞赛场地布置得极为华丽,比春晚舞台还要耀眼。
参赛者更是众多,从白发苍苍的老学者到朝气蓬勃的青年才俊,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