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当天来人了!”靳默寒沉声提醒。
“也怪我们,太过于心急火燎的,当天的确是在场的,只是听说您夫人误入西南荒漠,那地方就是个天然的屏障,误入其中,恐难以脱身……”该死的靳默寒,面对美色,竟然还有心思讨论其他的?
“既如此,那便恕不远送了。”靳默寒迈着大长腿,朝后院走去。
白茶忍不住跟上去,才发现后院除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个秋千,粉色的秋千,点缀着昂贵的花,呼吸沉重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了几眼。
“靳泽,你最近不上课的嘛?”靳默寒狐疑的问了一句。
消息秒回,电话秒接,打电话比吃饭都勤快。
“……小叔,出事了……”靳泽把声音有些衰!
“什么事能难住你?”靳默寒不以为然。
纵然被母校商大誉为“商业天才”,也忍不住佩服靳泽在电脑方面的造诣。
“我朋友拿着血去验,对方要求出示有效身份,我朋友报上了你的名字,结果发现……发现……”靳泽不敢说下去。
“你挤牙膏吗?发现什么?”靳默寒昨夜心神不宁,做梦梦到西南荒漠狂风骤雨,就失眠了。
“说提供的身份无效,她是云洛寒,却在法律上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说,你们的婚姻是无效的……”靳泽叹气。
“你放屁!”靳默寒气的爆粗。
他亲自在民政局领证,怎么可能婚姻失效?
“我让我朋友把血样交给了霍骁,你问问霍骁,可能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小叔,查宿了,我先挂了!”靳泽急吼吼的挂断电话。
靳默寒一脚踢上一旁的玉兰树,白色的大花瓣瞬间落下,花瓣被地上尖锐的草划破了……
又把花瓣一片片拾起来,沁人心脾的花香味,靳默寒露出苦笑。
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靳言杵在那里,一脸没睡醒的茫然。
“爷,我回来了!”靳言自从那天被醉酒的曹檬折腾的一宿没睡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去查,西南荒漠最近几年来的所有事,暗查!”靳默寒看了一眼一脸欲求不满的靳言,不由得皱眉。
“爷,我们可以去茶楼酒肆暗访,那个经理应该知道点什么!”靳言从曹檬嘴里知道了很多事,那死女人除了好色,也没哪里不好。
“你凭什么认为他会说?”靳默寒有些好奇。
“就凭你老婆是他老板!”靳言一下子秃噜嘴了。
“嗯!”靳默寒苦笑:小奶兔,你身上的秘密,可真是越来越多了呢,成为茶楼酒肆老板,都瞒的这么深。
“我去一趟霍家!”靳默寒拎着西装外套就往外走,靳言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