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竹四人扭头看她,连忙向后挪去。
“人醒了赶着献孝?没见病人昏迷的时候你们伺候过多少。”江晚继续走针,嗤道。
宋川竹几人听见她如此讥讽他们,尽管想回怼,但是都忍了下去。
只要爷爷病好,管江晚说什么呢,昨天下跪扣头,狗叫那么多声不是都过来了?现在一时算什么?
病床上。
老人仍旧是想起来,也继续重复那两个字,从一开始的模糊到音调不对,渐渐地开始清晰了。
“意……枝……”
“一直?”陈圣疑惑猜道。
“是一只猫的一只吧?”另一个医生说。
“也有可能是医治,宋老爷子知道他正在被医治。”宋川道。
“不是,都不是……”华筝喃喃说,直起身。
“是意枝,父亲叫的是意枝。”
“小姑!”宋川澜没忍住的开口接话。
“上次江神医来给爷爷看病时,爷爷也叫了小姑的名字。”宋川音道。
“爷爷想小姑了,所以每次清醒都会叫小姑的名字。”宋川竹说。
“是宋老爷子的女儿吗?老人家应该是想女儿了,可以通知她回家看看父亲。”医生说着。
“……小姑子,有事回不来。”华筝瑟然道。
“啊?在国外?还是太忙了?”医生疑惑问。
就算再忙也要回来看父亲啊,在国外也能坐飞机回啊。
“小姑离开了,张医生,其他的就不要问了。”宋川音此时开口。
医生闻言恍然,再有疑问也不敢多问了。
离开?字面意义上的还是……人已经去世了?
要是后者,那他可真是冒犯了。
床尾。
江晚还在施针,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本来没甚在意,心中还在想:
能这么激动,一醒来就找女儿,又哭又要下床的。
八成是人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思念到这个地步呢?
一只,宋,宋一只……
江晚游丝之际,莫名联想着老人女儿的名字,结果这一想,她扎针的手猛地顿住。
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