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逸敏锐地察觉到了鱼暮弦的目光,她看了看鱼暮弦,又看了看詹绿竹,似是瞬间反应过来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和詹绿竹是远房亲戚,绝无半点男女之情。你们继续聊。”
说罢,她微微福身行了一礼,便转身朝着其他地方走去。
詹绿竹见状,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剑擦拭起来,试图忽略掉鱼暮弦那炽热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调侃:“事情处理完了?又来骚扰我了?”
鱼暮弦仿若没有看见过温觅逸一般,自顾自地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熟练地拿出茶具,开始为自己沏茶:“嗯,家里待着烦,处理完就出来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但很快便被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慢所掩盖。
詹绿竹悄悄地看了鱼暮弦一眼,继续手中擦剑的动作:“鱼家不是很富贵么?你吃穿用度,应该很舒服才是,而且是天之娇女,大家都供着你,烦什么?”
“你听过一句俗语吗?叫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鱼暮弦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着茶水的颜色,待茶水的色泽达到自己满意的程度后,她才轻轻盖上茶壶。
“你这算关心我么?詹绿竹,你对我有情了?他们都说当一个人开始关心你的时候,心里已经悄然把你放进去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詹绿竹听到这话,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和谁听的歪理?你是师父的朋友,也在我们这净落洞住了两年,便是狗也会关心一句吧?”
鱼暮弦正欲倒茶的手微微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那笑容短暂,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眉头微微挤在一起的忧愁:“这样啊。”
“不然?”詹绿竹头也不抬地回应道,久久听不到鱼暮弦的下文,詹绿竹又抬头看了她一眼。
暮色下,白衣女子头上的凤冠熠熠生辉,阳光将她的皮肤照得通透,虽然只是普通的拿茶杯的动作,却也显得极美。
詹绿竹只看了眼,便收回目光,鱼暮弦不说话,他也没必要说话。
不得不说,鱼暮弦的条件确实得天独厚。
可能是不太喜欢鱼暮弦这般强势自来熟吧,詹绿竹总喜欢不起来。
哪有一上来就贴近摸胸、强势入住的?
他不喜欢这样。
又偷看了一眼,鱼暮弦似乎在发呆,詹绿竹觉得自讨没趣,转身回屋去了。
练了一天武,该洗沐修炼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鱼暮弦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静静看着杯中残存的茶水,指尖轻叩桌面,方圆三尺静止下来,随后各处出现星象,在她的手心上方,八卦旋转。
她看了眼天象,在四周的星象中挑挑拣拣,放入八卦之中,八卦极速旋转起来,鱼暮弦的双眼微微发亮,唇角上扬:
“原来如此,要开始了。”
喜欢我一个瞎子谨慎点怎么了?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我一个瞎子谨慎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