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就怕对比。
这么一比,二癞子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倒霉。
况且他还年轻,那伤养一养就好了。
但是冯大花不一样,嘿嘿,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冯大花一听又炸了,要她出银子,她宁愿死。
“凭什么,她是我儿媳妇,我都已经打了板子,我没钱。”
王旷觉得这老妇不教育是不行了。
三番两次扰乱公堂,
他给了一衙役一个眼神,那衙役就拿着专门扇巴掌的板子,朝着冯大花的老脸就是两板子。
冯大花只觉眼冒金星,后槽牙都有些松动。
脸颊也迅速肿了起来,皱纹都平了一点,看上去也年轻了一点点。
冯大花感觉脸疼极了,可是看着跟前的衙役,还没走开。
他的眼里写着,你再闹,我还没打够。
冯大花哪里还敢闹,她捂着脸,满眼惊恐,在人们看不见的角度,浑浊的眼底闪过恨意与一丝丝悔意,很快又消失不见。
“打得好,有些人就该揍一顿。”
“还以为公堂是自己家呢,随意撒泼打滚。”
围观百姓的气都顺了几分。
二癞子原本也想讨价还价来着。
可眼看冯大花红肿的脸,他可不想也被赏几个耳光。
二癞子飞快的分别从裆里,鞋袜里,还有裤腰带里面,找出几个碎银子。
他肉疼的看着银子,十分不舍。
王旷都不乐意看,埋汰,太埋汰了。
裤腰带放银子正常,鞋袜里放银子也正常,你放裆里实在是太猥琐了。
王秀琴都不知道怎么接过来的。
但好歹是银子,回去洗洗也能用。
“大人,老妇的银子在家呢。”
冯大花歪脑筋是真的多,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她想着只要回了家,给不给银子不就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