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赵自妹也给他们戴上了绿帽子。
有些人想着,他们家婆娘会不会也跟赵自妹一样,又或者,赵自妹会不会教坏了他们家姑娘。
几乎所有人在这一刻,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无情的指责赵自妹枉为人母,枉为人妻,枉为人子。
他们在这一刻,不论男女,他们的矛头都指向了赵自妹。
他们愤怒,他们惊恐,他们震惊,他们害怕。
一切皆是因为,如果每个女人都像赵自妹一样不好拿捏,那么他们还能占到什么便宜。
不仅占不到便宜,还要面临儿女可能非亲生的可能性。
他们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将他们的血脉一代代传下去嘛。
若是中途断了代,将来他们下去了也无法跟列祖列宗交代啊。
他们绝不允许,自己的血脉被玷污。
赵自妹仿若未闻。
说实话,她也知道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早就做好了某一日可能会被拆穿的可能性。
她原本觉得自己会慌张会害怕,甚至会觉得自己死路一条。
可真当事情被揭穿后,她反而不怕了。
她想,那些贞洁烈妇,一辈子压抑自己的本性,并没有得到什么真正实质上的好处。
她至少,还有过那么一刻的自由。
是的,赵自妹觉得,当自己选择红杏出墙时,那一刻是紧张的刺激的,也是自由的。
因为是她选择红杏出墙,而并非他人胁迫。
今日被众人咒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可她还是觉得不公平,打从心底里,就觉得不公平。
“凭什么尚有粮偷人就是应该的,老娘偷人就是贱,我看你们男人,才是真正的水性扬花,不要脸,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干什么,跟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不对,你们还不如猪呢,最起码猪不会得什么脏病。”
“得了病就得了病吧,还遮遮掩掩的,在外面玩的乱七八糟,回家把脏病传给家中的妻子。”
“还不止呢,明明是有人出去寻欢作乐染上了病,反而倒打一耙,女人们有口难辩。”
“赵自妹,你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我们只是说一句公道话罢了。”
赵自妹话音刚落,嘚啵了一堆,谁也插不上话。
她一个人舌战群儒。
赵自妹话音刚落,就有人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
赵自妹也不说话,只是以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看向那人。
那人若是心里无鬼,怎会叫赵自妹看的抬不起头。
那人的周围两米内,吃瓜群众即刻远离。
因为什么,谁也不必明说,大家心中都有明镜似的。
这时,又有人反驳了。
“我可没有病,但是女人自古以来就该侍候公婆和夫君的,要矜持克己!”
这人本以为自己拿出几千年以来的传统,能堵住赵自妹的嘴。
但赵自妹可没有按照常理出牌。
她微微张嘴,吐出了一句。
“我克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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