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我也没哭。”
赵桓熙脸红了起来,强辩道:“谁哭了?”
“你哭得还少吗?”
“我好久不哭了。”
“十天……”
徐念安想说“十天就算好久?”赵桓熙听出端倪,忙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一下。自那次后,他有十天不曾亲过她了,本来就想得紧,此刻还能堵嘴,何乐不为?
“你还……”徐念安看出他意图,想抗
议,他又凑过来,这次亲着不放了。
徐念安抬手捶了他两下,手就攥住了他肩上的衣服。
次日是休沐日,殷夫人让赵桓熙出门前去向国公爷说一声。
赵桓熙来到敦义堂时,赵桓旭又在。
他神采奕奕地向国公爷行礼道:“祖父,孙儿考试去了。”
两个孙子都能去苍澜书院考试,国公爷很高兴,道:“好,你和桓旭一道去吧,路上仔细些。”
两人应是,出了敦义堂,赵桓旭见赵桓熙一扫昨日被他嘲讽时的郁闷和颓丧,心中纳罕,忍不住道:“你还真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赵桓熙抬头挺胸目不斜视,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万一我考上了你没考上,你这张脸往哪儿放?”
赵桓旭被他戳中心中最隐秘的担忧,变了脸色冷笑道:“天都亮了,还没睡醒吗?”
赵桓熙抬着下巴哼了一声,故意撇下他大步往前走去,心中暗想,便考不中也先气气你!
两人一前一后骑马离开国公府,赵桓熙不想与赵桓旭一起,跑在前头。赵桓旭不甘示弱,紧追其后。
两人出西城门到了官道上,赵桓熙正策马跑着,冷不防道旁一推着板车的男子突然像崴了脚一般将板车往道中间一倒。
赵桓熙吓了一跳,忙纵马跃起,有惊无险地跳过板车继续往前跑。
与他相差两个马身的赵桓旭猝不及防,一下撞上去,摔得人仰马翻。
赵桓熙听到后面传来惊呼声,勒停骏马回过身来,只见赵桓旭的马正挣扎着站起来,而赵桓旭在板车上磕得头破血流,坐在地上不起身。
那推板车的男子正急着去扶赵桓旭,走路姿势正常,根本没有崴脚。
赵桓熙明白了,这男子刚才是想让他来这么一下的。
谁会不希望他去参加苍澜书院的考试呢,自然是五房的人。
他都不一定能考得上,五房的人也要这样来害他,心思如此恶毒,若是将来真的让赵桓旭继承了国公之位,他们能停止害他吗?
若不能,届时他又能靠什么来保护冬姐姐和娘亲姐姐她们?
不行,他后悔了。他不能让五房继承爵位。他是嫡长孙,只要他样样比赵桓旭好,祖父就没道理略过他让赵桓旭继承爵位。
就算以后他做了靖国公,娘和念安会比较辛苦,那也比被人害毫无还手之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