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子时。
东城墙下的一个被挖开的狗洞处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看看四周无人,打开遮挡城墙的杂草,直接钻了出去,朝着西姆军营跑了过去。
金石街尽头的小院子里面,夏禾目眦欲裂的看着面前的欧阳剑,冷笑,“你的死期到了。”
“我说过,
你父亲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和我没有关系,
这么多年了,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自己。”欧阳剑的脸色很不好看。
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成不共戴天的仇敌,谁都不想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你们家带头造反,这宁远城应该姓夏的。
你说我父亲咎由自取,
来,你给我说说,你们欧阳家执政这些年,又做了什么,
当初承诺给老百姓的均田地你们做了吗,
还不是把那些有钱人又聚拢起来,压榨老百姓,
呵呵,五十步笑百步,
当初,我父亲就不应该施舍给你父亲官职,并且一路扶持他上位。”
柳小玉一个大嘴巴抽过来,
夏禾的嘴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
欧阳剑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好了,带走吧,
我不想和她说。”欧阳剑神色颓唐的走了出去。
西城门打开,城里面的人开始偷偷撤退。
快到天亮的时候,那些刚刚离开老百姓又回来了。
只是和刚才不一样了。
西姆军营。
亚历山大喝醉了。
放声大哭。
西姆瞥了一眼亚历山大,眼睛里是深深地不屑。
这么一个废物,就因为血统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西姆,
我让你派兵救我,你当时为什么不去,为什么。”
突然,亚历山大昂起头,死死的盯着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