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措辞!什么厂子,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欠收拾。”
。。。。。。。
“怎么了?”
见男人捂着脑袋,欲说还羞,眼含热泪的娇羞样。
把在场另外两人看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无碍忍了又忍了,实在是快忍不下去了。
“好好说话,别做出一副我死了的样子!”
“再这样我就把你同你那帮人一起丢出去!”
“没,我。。。我只是有点想你。。。。初哥。”
“在呢。”
男人一下子哭出声,“这。。。这些年,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自高考一别,就是二十几年。
当初的少年已然不在。再见,竟是物是人非。
“说来话长。”无碍看他这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叹了口气。
“先不说这个,你冒犯了人家,还不快给人家小施主道歉。”
男人眼泪还挂在脸上,就对朝仓陆无比诚恳的表达了歉意。
朝仓陆表示并不在意。事实上他也没吃什么亏。反而活动来了身子。
他现在倒是对无碍的事更感兴趣。
“无碍师傅,看样子。。。您年轻的时候好像。。。颇有风采啊。”
朝仓陆“不怀好意”的打趣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比不得小施主你现在啊。”
朝仓陆:“哪里哪里。。。”
无碍:“见笑见笑”
朝仓陆:。。。。。。
不知道为什么,无碍这副“欠欠”的样子,特别像某个人。
难道是他的错觉?
“初哥。。。”男人按耐不住,又出声。
“别问了。”
无碍止住他的话,“该说的,我会慢慢给你说。”
毕竟当年的不辞而别确实是他做错了。
原来,男人全名名叫丁二。
和无碍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玩伴。
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丁二是被拐儿童,被他后爸花了千把块钱买来的。
后爸是个常年酗酒,赌博成性。脾气差的在几个村子上和镇上都出了名。
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一直到死。
实在讨不到媳妇,又没多余的钱去买。
那年头,在偏远山村,女人比孩子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