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主?”
。。。。。。
“小施主?”
“啊?”
朝仓陆回神,“无碍师傅,怎么了?”
无碍无奈,指着一地的枯叶:“小施主扫了一上午了,怎么枯叶还越扫越多?”
“噢噢,抱歉抱歉。”
朝仓陆羞愧的涨红了脸,害怕无碍以为自己在偷懒。
其实他只是在思考问题,忘了时间。
“我马上扫!”
“不用了。”
无碍拿过他手上的扫把,“下午在扫吧,先吃饭。”
两人往回走
结果还没走两步,两人齐齐停住脚步。
混乱不堪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单听声音,人数至少二十以上。
“来者不善。”朝仓陆先说。
“再不善也是客。”
无碍转身,不速之客便已经到了寺庙门口。
人数是二十多个没错。
每个人手上拿着不是大刀就是棍子,还有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所有人面上可见都露着纹身,还有几个人脸上横着疤,差点就将“黑社会”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被二十多个人狠狠的盯着,两人也不见得有丝毫紧张。
朝仓陆甚至想笑。
“无碍师傅,你们这儿的治安有些不行啊。”
被打趣的无碍也没否认,开始活动手脚,“我许久没出过院门,也不清楚。”
说着,对面人群中走出一人。
那高傲,飘逸到六亲不认的步伐,正是几天前被扔出去的西装男。
西装男摸出烟,手下人十分有眼色的点燃火。
抽了一口,看见自己带来的人,男人十分愉悦。
“我说什么来着?”
男人装作思考了几秒之后,拍拍脑袋:“哦,对对对,我说迟早要把你这破庙给拆了。”
“大师,还记得我不?”
无碍一笑,先作了礼,“当然,贫僧对施主印象十分深刻。”
男人还以为无碍怕了想奉承自己,还没嘚瑟起来,又听见道——
“毕竟自本寺建立至今,施主还是第一个被扔出去的人。”
“你!”
男人气的把烟摔在地上,“杂种,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是把你们俩打死在这里都没人敢管?!”
无碍手脚彻底活动开了,听见身边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