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不怕我真的中了药,碰了别人?”
刘玄这时眼不红心不跳地来了句,“她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让你找只鸡。”
同一时间的南初,正喝水,无端打了个喷嚏。
人在加班中,锅从天上来。
祁御气得心口疼,脑子也疼。
他一脸铁青地挂了电话,又翻找通讯录,想给南初打过去。
这时,祁开元叫他。
“阿御,过来给长辈们敬酒。”
祁御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还是回到了主位的桌上。
这时,他和霍黎面前已经倒好了红酒。
祁御眼神一闪,新开了瓶茅台,“我这两天口味重,喜欢白酒。”
他让服务员重新拿了酒杯,给自己倒了大半杯,又给霍黎倒了半杯鲜榨果汁。
在祁御端着酒杯起身时,霍黎端着果汁起了身。
祁开元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眼神更是直白地落在那杯红酒上。
浑蛋玩意!
就这么不信任他?
他就算下药,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下!
见祁开元脸色难看,他身边的祁父安慰了两句。
“爸,少看他就是少气你自己。”
说着,立即给祁开元夹菜,“爸,这道菜是昆城的特色菜,你尝尝。”
给父亲夹完,祁父又给自己的老婆夹菜。
“你也尝尝。”
祁母都要愁死了,哪还有心思吃菜。
她看了眼祁御和霍黎,两人看起来很登对。
只是,登对有什么用,睡不到一个被窝里都是扯淡。
祁母看了眼一边的刘玄,“南初不来?”
刘玄摇头。
“他们已经分了。”
祁母明显不信,“祁御愿意?”
刘玄看了眼祁御和霍黎,遗憾道:“小姨,我哥都已经跟霍黎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