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想起虞音的保证,怎么可能会怀孕。
一旁的姜惟一也是想起些什么,说道:“在节目组时看虞音也总是干呕,不会真有了吧。”
祁厌:“……”
他总不能说是虞音一见到他就恶心吧。
“爸,虞音那是闻海参吐的。”
“在节目干呕是她节食节出来的毛病。”
盛心也没有多问,她儿子今年跟虞音就一次,这么小的概率怎么可能中的了。
她必须要让祁厌多吃多补,说着亲自为祁厌舀了一碗甲鱼汤。
回来后的虞音更是一脸惨白,全然没了胃口,她刚一坐下就将餐盘的海参给了祁厌。
祁厌忍住掀桌的欲望,他强压情绪:“给我干嘛呢?”
虞音笑的可人,很是俏然:“老公,你不是最爱吃我剩的东西了吗。这是不要吃了吗?”
祁厌眼神微眯起,看着对他笑颜如花的虞音。
恨不得掐死她。
最后的最后,祁厌被各位塞的觉得这辈子也吃不了海鲜了。
天色渐晚,在他刚一进入房间,床上正躺着追剧的虞音立马弹起:“祁厌,你干嘛进来。”
祁厌像听笑话一样,他走近床边,冷笑的看着坐起的虞音:“我房间,我不进来去哪。”
虞音如临大敌,她连忙伸手护住自己。
“来之前你没跟我说过啊,还要要跟你一起睡。”
她长这么漂亮。
要是祁厌又是一个没忍住…
哎呀嘛啊,她好臊得慌。
祁厌嗤声,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沙发上,观赏着虞音的表演:“你未免想太多了吧。”
祁厌声音淡淡的通知:“你睡地板,我睡床。”
虞音随即睁开眼,坐在她面前像大爷一样的祁厌胳膊正搭在沙发上。
虞音脑袋升起问号,她气的鼓腮:“你怎么不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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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厌慕的笑了一下,他抬起眸眼看虞音的眼神中玩味又戏谑。
光影下,暖光打在他冷然带笑的脸上,就像地狱中要出的阎罗,他声音带着挑逗的质问:“虞音,你是不是特想跟我睡?”
虞音刚才将头埋在抱枕里,此刻头发乱糟糟的,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祁厌。
他这是从哪来的自信。
虞音:“我哪句话说了,老公你是不是有妄想症。”
祁厌从喉咙中溢出一声笑,他从沙发上起了身,拖鞋踩在地毯上无声,却让虞音的心理建设越发崩塌。
虞音突然想扇自己的嘴,最近一口一个老公喊的太顺嘴了,这祁厌不会真拿她开始当老婆了吧。
祁厌在走到床边时停下了自己脚步,他狭长的黑眸漆黑如墨,垂眸看着坐在床上的虞音。
发丝凌乱,未施粉黛的脸上还有些稚气未脱,让祁厌第一次想出了一个形容词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