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觉得国党手段高明,竟然利用金恩照与盛怀安离心离德之际,假扮中央保安局成员接触。
使得金恩照没有丝毫察觉。
但国党目标恐怕早就敲定是他,此番无疑是利用金恩照成事。
特委同志水平池砚舟敬佩。
这国党成员天马行空般的手法,更是令人啧啧称奇。
切入点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荒唐!
怪诞!
池砚舟万没有想到金恩照所带来的真正麻烦,居然会是国党。
“我若是不合作呢?”
“池警官当真语出惊人。”纪映淮认为这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你是不怕死,岑股长的身份或许也有问题,我若能将你们之信息告知盛股长,加之有关盛股长的情报乃是金队长提供与我无关,怕是可以尝试将功补过。”
“岑鑫?”
“正是。”
“若能让他给我陪葬,我也应谢谢你。”纪映淮神色不见丝毫变化。
其实池砚舟此言不过试探。
他也知岑鑫是国党成员的概率不大。
毕竟若对方真是国党成员潜伏警察厅内,位置坐到股长。
那今日便不会让纪映淮前来出面接触,为保证岑鑫安全定会另作安排。
且纪映淮再饮一口红酒道:“听闻池警官的妻子前去新京开会。”
“你们要做什么?”池砚舟立马表现的紧张起来。
“是池警官做什么,才能决定我们做什么,选择权在你。”
面色阴沉,池砚舟久久无言。
纪映淮却步步紧逼:“我今夜便要答复。”
“能不能给我几日时间考虑一下。”池砚舟根本没想到会遭遇如此事情,需找组织做详细商议才能定夺。
可纪映淮丝毫没有宽容时限的意思,态度强硬:“是敌是友今夜需见分晓,你我二人可先做过一场,你赢则押我回警察厅领功,但明日事情真相便会传遍警察厅,你我下场应当不会有太大出入。
你若不幸输给我,则我远遁千里,国党损失一名潜伏警察厅内的情报人员。或我赌一赌运气成分,说你酒后失德欲对我图谋不轨,在我激烈反抗之下失手将你杀死,我想岑鑫也会出面保我。”
“纪警官当真是准备妥当。”池砚舟说的咬牙切齿。
“若无十足准备岂会今日摊牌,池警官不必做无谓挣扎,想想徐妙清父女二人。”
“你们国党行事未免太过残暴。”
“你作为警察厅特务股警员,残暴二字用来形容谁更为贴切,你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