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魏中信的货款虽然是杨毅要来的,可纸面上,魏中信还是熊三品的客户,这又是顶头上司又是市场主操作的,他熊三品无论如何不能被人抢功啊。
这种人品,这种情况,你不让他来,他也会削尖脑袋往里钻的,与其两不自在,倒不如卖个人情好呢。
再者说,这种人,论功行赏的时候,你不欢迎他来,他会有一种存在感被掴了几巴掌的懊恼,会记仇的!
杨毅意识到这点,所以他爽当主动邀请熊三品过来,意思是,把功劳记在熊三品的头上,这样,才不至于以后遭遇小鞋。
考虑到这种事情不宜告诉张妙唇,杨毅只是说:“你错了妙唇,功劳永远都是领导的,领导上了台阶,你也就跟着上台阶了,水涨船才能高嘛,我这话你一定记住。”
领导提拔,我跟着高升,对呀!
张妙唇似有所悟,说道:“毅哥你太吓人啦。熊三品要不是靠他哥哥撑腰,他根本斗不过你。我看呀,整个东北市场,迟早都是你的。”
既然张妙唇挑明她是熊三品的眼线,人小鬼大也有可能,杨毅暂时还不知道张妙唇是不是套他话的,这时,他将手指放于嘴尖,轻轻嘘了一声。
“破坏团结的话千万不要讲,我永远都是熊科的小兄弟。你这话哪说哪了,妙唇,我权当没听见,现在,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等下再说。”
说着杨毅就走到门后想将门反锁。
只听张妙唇一声警告:“不许反锁!”
杨毅一愣,继而笑了笑,手故意伸过去,又猛然缩了回来,这一惊一乍的,惹的个张妙唇一个劲的漾眼波瞪他。
这时的暖气早已经输送了,旅店里暖意融融,只是蒸汽阀阀口开得很小,像一个生性吝啬的情人,微张着樱桃小嘴与人接吻,管道里游走着的蒸汽,像一帮越狱成功的囚徒在逃亡中疲惫,而暖气片里聚集的热量,一直让杨毅想到那个醉酒之夜他和张妙唇同一张床上的拥抱。
孤男寡女的,此时此刻,恰恰适合谈情啊。
杨毅脱掉外套,扔到张妙唇的床上,说道:“你得想办法跟魏中信建立联系,把他微信要来,加好友,保持着暧昧关系,这样,明年跟他合作,我就能给他老婆制造压力了,跟我合作,我得牵着代香草的鼻子走。”
“代香草?”
张妙唇把头一歪,“那女人很有女人味的,显得很正派,人又漂亮。”
说话间,张妙唇刻意观察杨毅的表情变化。
杨毅听后不语,也没把目光放在张妙唇身上,这反而让张妙唇忽然感觉失宠了。
“看得出来,你蛮喜欢她的,牵她鼻子走?哼,我看,你丫是想牵着她的手脖子走,对吧?我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美女酸酸的气息,在屋里开始弥漫,就不知道是不是醋意。
杨毅还想装下去,来了句:“竟瞎扯。”
张妙唇却是说道:“你要相信女孩子的直觉好不好?别以为我傻。你看她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从第一天到她门市,我就看出来啦,你心里喜欢她。”
杨毅脸色一沉:“瞎讲!”
张妙唇嘻嘻而笑,“你的表情在撒谎。不过也难怪,你说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又没女朋友,见到美女不动心,真就说明你生理有缺陷。实话告诉我,你在东北搞过多少女人?”
就连这样的话她都敢问,不管是不是开涮,这也真够大胆的。
而在嘻嘻笑时,一起一伏的样子,就像是召唤,顺便捎带两声撩人的娇咳。
杨毅可真急眼了,面沉如水的发出威胁:“再乱说,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可话刚一出口,他就傻眼了。
这么脏的话他居然说得出来,该不会真在打这个小美女的主意吧?
没料想张妙唇弱弱地叹了口气,也不害羞,说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呀,不像代香草,要不然,那天夜里我也不至于安然无恙,哦,对了,我牛仔裤拉链,到底是谁拉开的呢?”
张妙唇忍俊不禁的开怀一笑,又提那夜的尴尬事。
杨毅可就不知道脸往哪里搁了,浑身刺挠着,无奈之下,伸手去捂张妙唇的嘴,“不许乱讲。你妈给你起名妙唇,是想让你说话讨人喜欢的,嘴皮子要像抹蜜一样,懂不?来,给我尝尝你的嘴皮子甜不甜。”
那天夜里喝醉酒,杨毅和张妙唇挤在一张床上抱团取暖,不仅张妙唇的裤门开了,杨毅的裤门也很敞亮,究竟怎么开的,都喝得晕如死猪,谁又知道呢。
可这一受到张妙唇启发,又觉得撩人遐思。
杨毅被印象中张妙唇那个敞开的裤门鼓舞着,这时忽然把嘴伸了过去。
张妙唇见后可就慌了,赶紧扭头躲闪。
不料杨毅顺势撩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顺流而下,忽然来了一个吓唬人的袭胸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