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怎么好意思当着面问她。
万一,她又犯病了呢?
许晚晚学她爸抓到人手势抓自己。
“你真要抓我吗?今天晚上不吃火锅?”江言调侃道。
许晚晚力度加重。
“江言,你真花心!”
“我能说这是有人害我吗?”
“还有人害你?你这种人不祸害少女都好了。”
江言嘴里轻轻叹了叹气,典型被女人害,如果说出来,今晚没有好果子吃。
“没事!你也是受害者之一,我就被你拘着,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
“躺下如何?”
“换个姿势怎么样?”
“我上浏览器看过,还有更多。”
周六放学人来人往,今晚还不用晚自习,青梅方便对竹马做些不要脸的事。
如此狂妄下流无耻之话。
许晚晚嫌弃松开手,下头男下流,满脑子废料。
她想要罗曼蒂克浪漫史。
而不是看着他对自己下流。
以前那位温儒尔雅翩翩公子究竟哪里去了?
终不似,少年。
许晚晚更怀念他以前那样,同样自己也在克制回到以前,可有些时候却很想霸占。
约三个人在一块,你以为开炮吗?
“滚蛋。”许晚晚生气迈腿离开。
“诶!咱们还没做事呢。”
“滚!你爱找谁就找谁。”
“喔。”
这不问题有回响吗?专属苏诺小轿车迎面过来,她还开门让江言上来。
眼神直接跳过许晚晚。
“几步路也要坐车?”许晚晚扶额,江大爷是有多脆弱?
苏诺跳过她的问题。
“几步路起码凉快。”苏诺小手拍拍软软沙发,“江言,车上有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