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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被阿棉打断:“姐姐!我写完了!”
阿棉将写完的字拿给李秾看,看到李秾点头认可,瞬间高兴起来。“姐姐,我既临完了字,便可以去隔壁找阿莺玩了对吗?那我去了,我今晚不回来了,我要跟阿莺一起睡!”
阿棉生怕李秾反悔,飞快地收起写字的家伙,招呼一声后转身就出了院门,屋里很快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赵执伸手到李秾脑后,在柔软的发丝下摸到一块肿起,顿时又心里一紧。
“疼吗?”
李秾摇摇头:“疼劲已经过去了,傍晚时还有些想吐,现在已没什么感觉了。”
“想吐?”赵执对医理是不通的。
“嗯,医士说这是头部被撞击时常有的症状。”
“阿棉不在这里了,我今晚,便留下来照顾你。”
李秾睁着圆眼睛,有些意外:“啊?”
赵执用一副讨债似的阴沉神色看着她:“李秾,你要赶我走吗?”
“不是,不是,你留下吧。”
尽管李秾怀疑,赵君刃此人长这么大根本没有照顾过什么人吧。
赵执将纱窗闭合,在盆中绞干了帕子给李秾擦脸,告诉李秾:“我就睡在你身边,天亮前就要赶到政事堂,赶在上朝前,和两位大人议议事。”
李秾想起来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政事堂最近在忙什么?设立政事堂,就是分了尚书台的权吧?此事,钱相意见如何?”
李秾的看法其实代表了朝野大多数人的看法,朝政只能有一个中心,既已经有了尚书台,所有政令便从尚书台出。可如今有设立西堂,那就是要分钱漱徽手里的权了,钱漱徽能舒心吗?
“设立政事堂,是钱相暗地促成的,很多人都不知道。”
李秾吃了一惊,“钱相怎会支持政事堂?”
赵执摇头,“我暂时还想不清钱相的用意,但我相信他的用意必然深远,不会是坏事。”
不知为什么,李秾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
布衾温热。
“我想要你。”
赵执的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晴欲:“李秾,我想要你……”
李秾蜷缩着身子躺在赵执身边,耳朵被遮住:“什么?”
赵执用下巴寻摸到李秾的耳朵,渐渐地用唇舌衔住温软的耳叶……呼吸往耳朵里钻进去。
“可以吗?”
见李秾不答话,赵执用牙齿咬了耳叶。“嘶——”
“可以吗?你的身体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