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让我专心化的。”
当然我有偷偷看。
“我还让你下次呢。”他笑道,“你怎么不听话?”
我搂住他的腰,说:“所以你这是在……还礼嘛?”
“没有。”他说,“是让你最后再享受一下偷晴的快乐。”
“……”
“……”
“这儿不是你的婚房吧?!!!”
我早该想到的,这格局一看就是要住女人的!!!
“谁说不是呢?”他亲了亲我的脸,问,“你觉得怎么样?”
“……”
“漂亮嘛?”他说,“你看离你上班还挺近。”
我拽开他的手:“走了,出门了。”
结果他又慢腾腾地跟上来,趁我穿鞋时候拽住我的胳膊,我一起来,就无可避免地靠到了他怀里。
他搂住我的腰,在我的头顶亲了亲,说:“难得啊,我的混蛋破防了。”
“不是破防,是觉得你没有下限。”我说,“在婚房里搞这一套。”
“你不是也搞得很开心?”他不要脸地说,“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这哪儿不像婚房了?你看这小娃娃,我什么时候喜欢过这东西?”
“……”
他是说门口白金色玄关柜里那对小瓷娃娃。
的确,这东西是女人喜欢的。
我就挺喜欢。
“爽得时候我就是老公,搞破坏时候我是亲爱的……”他还嘚嘚,“现在玩儿完该跑了,我就没下限了。”
我说:“我没说要跑。”
律师还没回话呢,我跑个屁呀……等解决就可以跑了。
见他不说话,我又抱住他,说:“那个亲爱的也不是叫你,叫我姐的。”
上了车,还是那辆我最中意的宾利。
梁墨冬告诉司机:“毅哥去玫瑰家。”
我说:“去我家干啥?你不是签约吗?”
梁墨冬说:“十点。”
那还一个小时呢,我说:“那你先去医院吧。”
别看他穿得这么光鲜,但脸色其实很不好,再说陶医生也嘱咐让他去检查。
“不行。”他把头靠在我头边儿,说,“我要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
他说:“做最后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