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睛一闭,心头恨不得立马让太子消失,没有了力气再发怒。
太子的话音一落,众臣子又是跟着一道附和。
“陛下,王爷所说不道理,那朱侯爷既是此之人,当年秦家和镇国公府,必定是有怨啊。”韩国公跪在了上,步步紧逼道,“臣恳请陛下替裴秦两家持公道,重新彻查此案,还两家一个清白的名声,以此告慰我大周的忠良将士,我大周容不下任何一个叛国的逆贼,也容不得忠臣被奸人所害,含恨蒙怨,我等作长辈,又岂能让那些心怀家国,一心想要保家护国的后辈们寒了心。。。。。。。”
韩国公的话,一半请求,一半胁迫。
每一句都在理。
皇上便知道了,今日的大势已,他斗不过太子和韩家,缓缓从那龙椅上,也绝口不提余孽之,力对王公公摆了摆手,身颤颤巍巍退出了大殿。
“退朝。”
王公公一声说完,大殿内最先反应过的是张尚,“陛下三思啊!”
皇上被那一声,喊得腿软。
脚步急急往前走了两步,恨不得将身后那一竿子人等,一一赐死。
朱贵妃听说了朝廷上发生的后,马不停蹄赶了过,最后也只见到了空荡荡的大殿,皇上和臣子早散了个干净。
朱贵妃又急急忙忙赶了乾武殿。
回没能进得了门。
王公公立在门外,弓腰道,“娘娘,陛下正睡着呢,等陛下醒了,奴才再派人知会娘娘。。。。。。。”
朱贵妃愣在那。
入宫二十几年,今儿怕还是自己头一回被皇上拒在了门外。
朱贵妃心头一凉,也知道个时候,她不能硬闯,只立在门外抽泣道,“都怪我用,不是个好妻子,我和我儿自愚笨,辈子能有此福气,已经很知足了,再也不想要陛下了我娘俩劳累,只求陛下能养好身子,一家人在一。。。。。。”
二十几年前,她将自己交给皇上的那日,还‘不知道’皇上是皇上,同其许诺道,“妾辈子,定会当好相公的妻子。”
是她没做好。
朱贵妃说完,也没再停留,流着泪离开了乾武殿。
一回到自己的宫殿,那袖子回头便是一甩。
指甲尖儿直接从身后晴嬷嬷的脸上划过,“本宫不是让好好着王爷的吗,怎将人放出了?”朱贵妃骂人,也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你们让本宫怎么办,怎么办。。。。。。”
文儿他知道什么?
一通子,什么都说了出。
朱贵妃急得抓心挠肺,“不是让你们继续给他喂药吗,你们知道心软,本宫不知道?”朱贵妃哭了,“他是我儿,我能不心痛吗。”
可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了,他的母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将要面对的,便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啊。
今日陛下明显已经对她生了嫌隙。
她该怎么办。
文儿又该怎么办。
“救侯爷,回论何,也要将侯爷从大理寺给本宫带出。”朱贵妃说完,自己都觉得玄乎,大理寺归范伸掌管,护得犹铜墙铁壁。
她的人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