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余按住她的后腰让她别再笑了:“别瞎想。”
不掐她腰还好,越掐莞春草越想笑:“不想让我瞎想就放手哈哈哈……”
笑得这么不客气,许慕余自然不会放开了:“你先别笑我再放过你。”
莞春草扭着身体躲避:“哈哈哈你先放开我!”
许慕余专找她的痒处挠,任凭她怎么躲也躲也不开:“放了你就走了。”
“不走不走,哈哈哈哈老公别别!放开我!”
“这么离不开我,恐怕不能轻易放开你。”
“哈哈哈哈哈放开!”
“亲一口再放开。”
“不行我不亲我的嘴在笑不允许哈哈哈哈……”
“亲一下……”
刘妈又要躺下,那边的笑声又起了,声比刚才都大。
他们到底在房间里干什么?什么放开不放开的?
还、还什么亲不亲的?
难不成是在亲嘴?
亲的什么嘴?
谁亲谁?
刘妈立即从床上爬起,披件衣服就要下床。
脚刚穿进鞋里,那头就没声了。
跟算准了时间似的,刘妈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出去偷听一耳朵。
实在是太怪异了。
刘妈坐回床上。
亲不亲的,难不成他们在玩什么游戏?
第二天,刘妈多了个心眼。
吃早饭的时候她专门留意莞春草和许慕余的举动。
他们还和往常一样,照常吃饭,照常照顾对方,给对方夹菜。
除了眼神腻歪点,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刘妈只得更全神贯注,更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不敢直接问,怕他们不愿意说。
吃过早饭,莞春草就和许慕余坐在沙发上一块看电视。
电视上播放的什么,他们没在意,莞春草光想掰着许慕余长了新胡茬的下巴看了。
边摸边言语嫌弃许慕余:“这位先生,你为什么没刮胡子?”
不是她不让刮的,洗完脸摸了他一早上,要吃早饭了才放过他。
话是这么说,他怕她是真嫌弃他,向后躲闪不让她继续摸:“等会就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