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调查结论已经出来了。你们是否采用是你们的事情。我们不伺候了。”苟石慧怒气冲冲地转身要走。
“对不起,你们仨涉嫌妨碍公务,请跟我到局里接受调查。”田大彪冷冷向前一步,挡住了苟石慧的去路。
“我是省厅专家。”苟石慧搬出了领导架子,“遇到车祸现场,我用我的专业能力帮你们,你们非但不领情,还处处刁难。江宁市真是好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
风彬说道,“我们需要鉴定你的证件是不是假的,你们现在不能走。”
“我要找你们领导,让你们领导跟我对话。”苟石慧咆哮着,拨通了朱锦文的电话,“朱书记,我是苟石慧,您帮我证明一下身份。”
朱锦文在电话里面询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又在电话里面跟田大彪交代了几句。田大彪悻悻挂了电话,挥了挥手,警察闪开一条路,让他们过去。
贺岩回转身,做了个手势,特战队员领命闪开一个口子,放三人离开。
苟石慧没有像小人得志般留下恐吓的言语,或者“你等着,我还回来”之类的无用泡泡,像一只丧家犬般,匆忙离开。三个人分乘两辆车,快速离开了现场。在体制内混久了的人,就是做坏事,也遵循着职务高低尊卑地潜规则,如果他们坐在一辆车上,萧二雄他们地行动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急救医生走上前,“三位领导,车祸现场没有生还者,两名遇难者已经死亡,没有抢救必要了。”
风彬强忍泪水,“把他们从车里面抬出来吧。”
医生和救援人员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两人从变形的车里面抬出来,放在急救床上。老莫的左胸有一个清晰地弹孔,还在向外渗着血。
救护车鸣叫着,把两人拉走了。
“这是一起谋杀!”贺岩喃喃说道。
风彬的电话响起来,“哥,行动顺利!”
“把苟石慧押到基地,我不相信他没有鬼!”风彬咬着牙,挤出几个字,看得出他愤怒到了极点。
江宁市公安局的侦察人员仔细对现场进行了检查后,形成了结论,“田局,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车祸。从轮胎爆裂痕迹分析,左后轮胎受外力爆裂,目前不清楚是什么物件导致,需要做详细化验。前挡风玻璃有被锐物击穿的痕迹,需要进一步检验。路上没有发现刹车痕迹,显示事发突然,来不及反应。车内行车记录仪关闭,没有找到事发时的录像资料,从视频资料看,车子一进江宁,行车记录仪就被关闭了。”
风彬与贺岩吃了一惊,如果真是人为关闭的话,司机也是怀疑对象。两人此时坚信,这是一场阴谋。
“田局,我们先回去一趟,有消息随时沟通。”贺岩说完,带队返回秘密基地。
苟石慧被单独关押了起来,基地内越来越热闹,段轼与姚武还没有审讯,又来了一个苟石慧。萧二雄与姜小白跟定了苟石慧的车子,开出去有五十公里左右,出了江宁地界,在路边把他逼停了。苟石慧的司机骂咧咧下来要跟他们理论,被姜小白一拳撂倒在地。萧二雄趁机出手,一把掐住苟石慧的脖子,像抓小鸡一般,提溜到他们的车上,两人开车扬长而去。
等苟石慧的司机醒来后才发现苟石慧丢了。苟石慧的两个随从都认为苟石慧停车找地方玩乐去了,并没有在意他是不是跟上来,自顾自的扬长而去。留下司机昏迷不醒。
“雄哥,司机会认出咱们吗?”姜小白心里没底。
萧二雄笑着说道,“我给他吃了一片药,他绝对什么都记不起来。不用担心,江宁和陶城交界的地方,为了省电费,摄像头都关掉了。”
两人谈话并没有避讳苟石慧,苟石慧明白,他们已经不把他当成活人看了,心中不免害怕起来。
“你们是谁?我要告你们绑架,我是公安厅的领导,你们太大胆了,敢绑架我。”苟石慧挣扎,他的双手已经被铐了起来,压在后面十分不舒服。
“滚粗,官不大架子不小,呵呵,现在想起法律来了,当你们干坏事行凶的时候,可曾想过犯法?”萧二雄冷冷说道,“现在说话越多,一会遭罪越多,一个字一鞭子。你这身狗皮,吓唬不了我们。”
“我是一级警司,公安厅专家,你们能拿我怎样?”
“专家,良心喂狗了吧。”萧二雄反手扇了他一耳光,“都说了你那身皮吓唬不了人,还拿出来抖搂,丢人现眼。你这姓真不好,苟专家,狗专家。等完事,浸猪笼。”
一记耳光把苟石慧打愣了,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被人打耳光,这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的脸火辣辣地疼。
“你们究竟是谁,要干什么,为了赎金吗?”苟石慧说道,“钱我有,多少都行,求求你们别杀我。”
苟石慧的声带哭腔,人在屋檐下,低头是最明智的选择。
“狗专家,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做那些丧良心的事情的时候,你有没有害怕过?”萧二雄冷笑两声,“现在开始,给老子闭上嘴,否则,我会让你昏迷俩小时。”
昏迷时间精准到小时计,这货是麻醉师?苟石慧心里骂骂咧咧,不敢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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