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要问么?”
她还没开口问,沧邺却开口了,云笙惊讶地抬头看他。
他阴柔的脸上依旧挂着一起戏谑,似乎真的不在乎这件事。
云笙却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和残忍的气息,谨慎地看向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沧邺一把拉过她,宛若毒蛇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
“那就请燕皇相告。”
云笙经过一番沉思,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的询问更加深了她的疑惑,心里不由得一沉,冷冷地问道。
“在孤的身边,任何秘密都不是秘密,还记得早上离开时,你们吃的糕点么?”她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世人可能都不知道,他最喜欢看到的便是,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毫无反抗之力,却自以为自己计划已经成功了,但却落入另一个圈套,毫不自知的神情。
眼前的她发觉到了不对劲,但还是很镇定,值得他陪她玩。
不过,看到她冷静的神情,他忽然就想将它狠狠地扒开,露出血色淋漓的一面,看她惊恐的神情。
“糕点有毒?”
云笙语气微冷,心里有些担心。
但想到有慕黎在,应该能解了那毒,只希望他尽快发现。
“你的反应令孤感觉到不是那么无趣了,平常人听到这里,不是找朕拼命就是哀求于朕,可你却还如此冷静。”
“这毒是谁下的?”
“自然是给你看病的大夫。”
听他说到这里,云笙的心放下来了,既然是药圣,那慕黎就应该能解。
在心里也不由得埋怨起药圣来,居然给他们下毒!
只是,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笙强压下心里不好的预感,对上他那阴森的眸光。
“可我忘了告诉你,救走沁儿的人是个大夫。”
“哦?可是孤也忘了告诉你,这毒不是一种毒,而是一种名叫嗜血蛊的蛊毒。”
“中蛊的人只要离开朕一定的距离,便会发作,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便会痛不欲生,而这蛊发作之后是没有解药的,必须没隔几天喝一次我的血才能平息。”
“你该庆幸不是你逃走。”
“相信再过不久,他们自会乖乖回来,也会为我所用,而这一切都要多亏你。”
“若不是你,瑾沁便不会逃走,若不逃走,便不会发作,不会发作,便有机会解了那毒,救走她的人也不会终身为我所用。”
云笙的心不由得下沉再下沉,只觉得他唇角那抹戏谑满满都是嘲弄,眼中聚起越来越多的愤怒。
“卑鄙!”
“呵,对,就是这样,在所有的人被孤算计后,也是这般神情,却什么也做不了,多有趣啊。”
沧邺不在乎她的辱骂,反而还很有兴趣地道。
“变态,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不去死!”
云笙忍不住了,心里满是怒火,越烧越盛。
沧邺钳住她的下颌,与她对视,脸上换上一副要毁灭世界的神情,语气也是异常冰冷。
“这句话,曾经也有人这么说过朕,想知道她的下场么?”
云笙错愕,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马车突然停住,从外面传来一句声音,“爷,前面有人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