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上用来束腰的细带被扯下,将脚踝跟床尾的床柱绕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无处可逃。
连挣扎都不被允许。
撑在颈侧的手臂青筋鼓胀,撑起蜜色的肌理。
肩颈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宽阔的背罩住了灯光,罩不住身下哭泣般的低吟。
泪被带着热度的指蹭掉,凑在耳畔的声音含笑,内容却让人绝望。
“别急,我有一整晚时间让你哭。”
“轰—”
惊雷炸响。
细细密密的雨点敲在屋顶,那声音越来越急,蜿蜒着滑过玻璃窗。
简乐是被雷声吵醒的。
眼皮重的睁不开,梦魇似的困在梦中。
几次努力,她才撑起了如有千斤重的眼皮。
陌生中带着熟悉的房间,唤醒了简乐在这里的全部记忆。
昨晚的,之前的。
这里正是上次她被下药,娄烈帮她解药的地儿,古园。
看外面灰蒙蒙的,以为还早。
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11点多了。
提醒栏有两条短信。
第一条是关伟然发来的:[一周就一周,希望简小姐不要食言]
第二条简乐一看那署名就觉得身上更疼了。
[中午来日蚀送饭]
简乐的白眼瞬间上天。
任劳任怨一整晚,今天还要送上去为奴为婢,生产队的驴都不至于这么累吧。
吐槽归吐槽,不去她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