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烈压着她亲了会儿,开始不满足。
手顺着腰际往上攀,湿漉漉的水印落在胸口的布料上。
简乐发出“唔唔”的叫声,人也跟着挣扎。
在这接吻都够可怕了,他居然还想更进一步。
推不开,她只能狠狠心,咬了他。
“嘶”
男人终于肯放开她,注视她的黑眸浓黑的似是漩涡。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都敢咬人了?”
简乐战战兢兢,“我真的要去泡茶了,要不我出来这么久不回去,会有人起疑心的。”
娄烈语调随意,“那又如何?”
闻言,简乐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他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被发现,她不被拉去浸猪笼都是好的!
只是此时此刻,她敢怒不敢言。
除了娄烈身上沾着不知道哪来的血外,更因为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儿。
外表看似平静,胸口却塞着一头野兽,躁郁,疯癫,带着浓郁的攻击性。
简乐不敢再激怒他,只能软着嗓子说好话。
“要是被人发现,我就不能再留在娄家了,搞不好还会被老爷子以维护娄家的名义被灭口。”
她可怜巴巴的仰头,“我死了不要紧,可我就见不到二爷了,我还想再陪你一段日子呢。”
“二爷,你舍得我死吗?”
娄烈就这么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为了求生,说出一句又一句不走心的甜言蜜语。
她这张嘴,好像天生就是用来哄男人的。
明知她在卖乖,却还是觉得她这副小模样挺惹人怜的。
起码他现在还没玩够,的确不想她这么早死。
简乐见娄烈面有松动,凑近了些,“下回,下回我好好伺候二爷,好不好?”
娄烈哼笑,“别给我开空头支票。”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