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上课吗。”程展心说。
“不上了,”陆业征背着书包,说,“走吧,回家。”
陆业征是来楼上找了个空教室接个电话。
他找的24小时盯着程烈的人告诉他,程烈不见了。
他被陆业征买凶教训了一顿之后,在家里养了两天伤。
他家那套房子早就被程烈卖了,现在是房东反租给他们的,租金都是程展心每年交一次。
程烈没消停过第三天,就联系了房东,说要退租,让房东把剩下半年的房租换他,两方扯皮了一阵,房东退了他四个月的租金。
他拿了钱,没去赌,在街上乱逛一阵,找了份工,给人发传单,晚上就住在他一个姘头的洗头店楼上。
盯着他的人看他生活规律,掉以轻心,让他给跑了。
给陆业征来电话时,盯着程烈的几人刚从程烈姘头的洗头店里出来,很不好意思地给陆业征道了歉,说对不起老板,活没干好。不过他们也给陆业征带了个消息,程烈姘头身上,一股子麻古味儿。
虽然陆业征觉得程烈翻不出大浪来,但还是想把程展心再看紧一些,免得徒生事端。
他刚挂电话,看见外面有个程展心,手里抓着笔袋,傻乎乎走过去。
就掏出手机,发了他一个信息,问他考完没有。
程展心上辈子可能是傻死的,站在窗外读短信,像小兔子一样左右看,还鸡贼地收起了手机继续走,让人没眼看,陆业征不由轻手轻脚走过去吓了吓他。
只是现在抱了一下程展心,陆业征就不想再松手了。
晚上,程展心的班主任在班级群里发了考卷答案,短信通知了学生。
程展心又看书看到很晚,没顾着手机,十二点不到一些的时候放下书,才看见短信。
原本程展心是打算睡觉的,但是想到模拟考答案,控制不住想对一对,就开了点门缝,看陆业征不在客厅了,才走出去,打算征用陆业征的电脑收答案。
程展心吃晚餐的时候答应陆业征要早点睡觉,不敢让他发现自己还在复习,便摸黑想把陆业征的电脑偷运到房间,谁知刚拔掉电源,楼上就传来一句阴恻恻的:“程展心。”
程展心转过身,陆业征把灯开了,站在楼梯中间看着他。
“晚上效率高一点,”程展心被抓住了,只好解释,“我集训的时候都通宵。”
程展心认真起来是毫无保留的,他从来不屑争取最好,他就是要确保自己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