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
玛德!
你身为丈夫你自豪是吧?!
等哪天小晚晚不要你了,老娘看你这个“丈夫”去哪哭?
瞥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陆屿冷嗤:
“你又骂我什么呢?”
她挤开陆屿,“别自恋。”
看向苏宛辞时,瞬间变了一种表情。
喜笑颜开的。
和方才看陆屿时那种不耐烦的神情完全不同。
不等她开口和苏宛辞说话。
陆屿就散漫嗤道:“这堂堂影后就是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变脸比翻书都快。”
说着,他还特意当着纪棠的面,给苏宛辞说了句:
“老婆,像演员这种职业,咱们以后要少接触,她们太会演戏,就我们这种单纯率性的人,根本看不透人家真正的心思。”
换句话说,被卖了都不知道。
听着这狗男人话里话外的阴阳,纪棠气得顿时站起了身。
“陆大少爷,我又没有拐你家晚晚,你用得着这么抹黑我?!”
陆屿不紧不慢扫她一眼,随即下了逐客令:
“我老婆需要休息,纪小姐,请离开吧。”
纪棠:“!!!”
就在这时,护士推着小推车走进来,程逸舟几步来到病床前,抬着苏宛辞的右手,熟稔的擦过酒精,拿着针头就要扎下去。
纪棠走到床的另一侧,望着那细小的针头刺入血管,眉心轻轻皱了皱。
她问:“苏医生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看着那些冰冷的液体输入血管中,苏宛辞转头看向纪棠回道:
“其实现在已经可以出院了,只是陆屿不放心,所以再住一周。”
扎好针后,程逸舟调着输液器中的进度,说道:
“还是再住几天吧,m型烈酒对身体的伤害太大,又加上流产,这次一定要好好护理,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程逸舟口中说的“后遗症”,苏宛辞很清楚,是怕影响以后怀孕。
扎好针后,陆屿对着程逸舟和纪棠两个道:
“好了,你们都走吧。”
程逸舟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m。
当即转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