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郝看了看左边的任思齐右边的丛飞,嘴张了张无奈闭上。
“哇哦~”淮香摸了摸时暮背上毛绒边的连帽,爱不释手,语重心长道:“队长,你就应该多穿穿别的颜色,多合适啊!”
时暮肯定道:“年朝挑的。”
淮香捂了下嘴,偏头看了看时暮另一侧的年朝,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从飞举起酒杯,大大咧咧道:“来,我先敬大家一个!咱们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对华北这酒桌文化毫不熟悉的时暮学着淮香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气氛立刻高涨起来,神奇的碰杯仪式。
时暮扫了一圈,轻声问淮香,“金洛呢?”
“小金上课去了,求学欲太强,不跟我们来。”
时暮点了下头,抿了口酒。
尝不出味道但是感受到温度的时暮疑惑道:“怎么是温热的?”
闻言淮香诧异道:“队长,我给你接的茶。”
“茶?”
看时暮不解的样子,淮香也给愣住了,拍了拍身边的原弛野,说道:“这位是华南车神。”又看着时暮,“队长,你是华南一杯倒!你怎么能喝酒呢!”
对此事毫无印象的时暮思索片刻,“你们怎么发现我一杯倒的?”
淮香摇摇头,“我加入的时候已经传开了。”
原弛野听着两人说话,面上闪过几分悲痛,迟疑着开口,“是那谁发现的。”
铮亮的光头立马挨了淮香一掌,“能说说,不能说别出声。”
吴枫放下酒杯,沉声道:“是束华策。”
说完朱雀小队几人都静默了几秒。
一边听着从飞任思齐两人唠嗑的时郝突然出声,好巧不巧和时暮的声音合在一起。
时郝:“束华策。”
时暮:“束华策是谁?”
几人的眼神接连在兄弟俩身上打转,淮香磕巴道:“队…队长,时郝不认识束华策情有可原,你你你不记得束华策了?”
时暮应声摇头,“他和我什么关系?”
“不会吧队长!”原弛野惊讶不已,回想起来,“你们可是良师益友啊,你每次任务回来都要去看他,还给他带好多东西,关系那么好,虽然他已经不在了……”
覆在大腿上的手越发用力,时暮不动声色拉起桌布盖到腿上。
时暮:“他是我的…老师?”
吴枫木着脸说道:“反了,队长你一开始是束华策的老师,后来逐渐变成朋友了,关系确实很好,说是最好也不为过。”
唠了半天的俩华北人闻声看过来吃起瓜,原弛野翻了翻相册,“我这儿还有些你们俩的照片呢。”
递到面前的通讯仪,时暮迟迟没有接,年朝毫不客气拿过放到时暮面前。
时暮看着照片中坐在轮椅上戴着口罩,弯着眉眼笑的年轻人,确信自己对此人毫无印象,相对隐隐有些印象的年朝,对束华策这个人忘得十分彻底。
年朝一连滑了几张照片,时暮越看越紧张,因为这些照片,无一不是他在照顾对方,扶着对方做康复训练,还有些论坛的截图,一起吃饭,推着轮椅散步,甚至还抱着对方放到轮椅上……